“是你發掘出來的,你要負責。”謝凜域悠悠道。

喬言:“……”什麼都能推到她身上,這人實在是可惡。

謝凜域看她沒辦法反駁的模樣,心情莫名的舒暢。

晚上,他又緊緊抱著她,幾乎要將她嵌入他身體,她稍微動一下,他的手就緊一分,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要勒死她。她又氣又悶,卻不敢說什麼。

“怎麼還不睡?”

喬言不說話。

“是想讓我做點什麼嗎?” 謝凜域不等她回答,熱吻襲上她的後背……

喬言知道,今晚別想睡了。

她欲哭無淚。

第二天喬言醒來,謝凜域已經離開。

她氣的攥起拳頭,在軟被上一頓亂砸,發洩自己的不滿。

“自殘呢?”從洗浴間出來的謝凜域,誇讚道:“好有本事啊。”

喬言:“……”訕訕笑:“我為了提精氣神。”

“哦。”顯然謝凜域不信。

“怎麼還不起床?”他再次開口。

“又跟你去上班啊?”

謝凜域皺眉:“又?”

喬言立即起床,往洗浴間衝。

“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謝凜域掐表。

喬言想給他一個大白眼,他可以提前叫醒她啊,而不是這樣催促他。

她好不容易搞定自己,看他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不得不說,穿黑色襯衫的他,似蠱王,並且最近她發現,他身上散發一種風流的味道,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

“看夠了嗎?”謝凜域似笑非笑問,他很滿意她痴迷的眼神,他知道她很喜歡他的容貌,好膚淺。

喬言道:“你比金蟾宮的男公關長的還帥。”

謝凜域臉黑,好心情蕩然無存:“他們能跟我比?”

“都是人,怎麼不能比?”喬言討厭他高人一等的姿態。

謝凜域冷笑:“也就我不跟你計較, 換了個人,你都死定了。”

喬言小聲嘟囔:“對別人,我還不這樣說呢。”

謝凜域回過味來,走到她身邊,低眸:“故意惹我生氣?”

“不,不是的。”喬言慫了,趕緊否認。

謝凜域哼了一聲,轉身,邁著大長腿往電梯走,覺察她沒跟上,皺眉:“你還磨磨蹭蹭幹什麼?”

喬言小跑幾步,最後被謝凜域的手一把拽入電梯。

她想脫離他的懷抱,他卻抱緊她。

她皺了下眉,也就任由他了。

謝凜域嘴角勾起淺笑,她最近很乖,他倒要驗證下,她到底有多乖。

薄唇覆在她耳垂上,喬言呼吸不暢,想要偏過頭,但又剋制住,她攥緊手,極力控制自己要推開他的情緒,對自己說,忍,忍。

謝凜域得了意,等電梯門再次開啟,才放開她。

坐上商務車,喬言也不像之前一樣躲在車窗下,而是正正常常坐好。

謝凜域:“今兒怎麼不躲了?”

“不是你說,我躲也躲不過嗎?“

“哦,躲不過就享受吧。”謝凜域笑了。

喬言在心底將他狂罵,不要臉,色胚,你怎麼不去當男公關享受享受。

謝凜域在車上接到工作電話,邊吩咐下屬,邊用眼神打量喬言,她一身簡單的白色運動服,扎著馬尾,也沒化妝,但肌膚吹彈可破,捏起來手感很好,她長的頂多算清秀,身材更是一般,可是他對她卻有無窮無盡的慾望。

喬言被他盯的身體都麻了,她只好故作淡定。

謝凜域掛上電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也不言聲。

她猶豫幾秒,在他開口之前,鑽入他懷裡,他的頭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