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掉進水杯裡,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響。

謝凜域見她這副可憐兮兮模樣,發出冷笑,她還委屈上了。

瞧瞧她來到京城做的一件件的事。

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她怎麼總是跟他逆著來。

不識好歹的東西!

“謝凜域,你出去,我要睡覺。”她索性讓他走,不願意看到他。

說完,她將杯子放回原處,就要扯過被子蓋住頭。

謝凜域緊接著上了床,也鑽入被子裡,微涼的雙手抱住她,曖昧極了,喬言渾身沒力氣,想反抗又沒力氣,只好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的手伸進她衣服裡,輕柔的遊離在她肌膚上,感受她的體溫。

“你發燒了,為什麼不喊人?”謝凜域的薄唇覆在她耳垂,滾燙的呼吸將她完全包裹。

喬言沉默。

“你不是很喜歡說話嗎?為什麼不和我說話。”

喬言閉上眼睛,勾起苦笑,她以前纏著他熱烈的說個沒完沒了,他不是很厭煩嗎?

這會又發的哪門子瘋。

被她不理的感覺十分不爽,但看她生病了,他難得沒跟她計較,聲線溫柔,“你不想道歉就算了,不過你以後不要再惹我妹妹。”

“是她先來招惹我的。”喬言反駁。

謝凜域盯著她燙紅的小臉,低笑一聲:“我警告她,讓她不準再來金蟾宮。”他的聲音帶著一點傲嬌,好似在說,你看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該滿意了吧。

喬言沉默。

“你難道不應該表示一下感謝嗎?”謝凜域不解。

喬言扯出一抹敷衍的笑,算是回應他了。

他怎麼會滿意,捏住她的臉,強迫她面對自己,“我來自己討,謝。”

薄唇吻上去。

深吻結束,兩人都氣喘吁吁,尤其是喬言,感覺剛才自己要死掉了。

以前都是她求著他接吻。

而現在,他動不動就吻她。

他是不是有病。

可她不敢再反抗他,昨晚她意識到自己生病發燒後拍門叫人,寂靜的房間只有她自己的聲音不停的迴盪,她怕極了,擔心自己會死在這裡。以謝凜域的權勢,要弄死一個人,易如反掌。

她不能無聲無息死在這裡,她想回小城,還想過她以前的生活。

“第一次,我這麼輕易原諒一個人。”謝凜域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脖頸上。

喬言咬住嘴唇,才發現嘴唇腫了,她氣的想罵他,又不敢,根本不想搭理他。

“睡吧,我陪你睡會。”

不需要。

可她哪裡有反抗的權利。

只好窩在他懷裡, 乖乖閉上眼睛。

他很喜歡她這樣,愛不釋手的抱著她,發出滿足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