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折磨她?

到底是誰折磨誰。

她明知道他要什麼,她偏不給。

“喬言,是你不配。不是我。”謝凜域眯起眼眸,冷酷道。

“然後呢?還想怎麼貶低我?”

謝凜域怔住,他似乎拿眼前的女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他以前不是最會拿捏她了嗎?

可如今,怎麼沒有拿捏她的籌碼了。

這時,響起敲門聲,接著是時澤的聲音:“凜域,有重要客戶訂了這個包廂,你還是下次再用吧。”

謝凜域滿腔怒火無法發作,他說不出來讓所有人滾的話,他不能給人感覺,喬言比生意還要重要。

他起身,不發一言走出包廂。

躺在沙發上的喬言,吊著的心終於落下,她向門口站著的兩個同事,投以感激之情。

晚上,她下班回到單人宿舍,門口放著一個黑色籠子,裡面關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奶貓,圓乎乎腦袋,毛茸茸的特別可愛,看到她,衝著她喵嗚喵嗚叫。

她的臉騰地紅了,知道這是謝凜域的羞辱,提醒她在小城時每天圍著他叫。

她不能養這隻貓。

立即給謝凜域打去電話。

她打一次,那邊掛一次。

她繼續打,那邊繼續掛。

她:“……”

打到第十次,他才懶洋洋接聽:“你以為我像你那麼閒,我很忙,有事快說。”

喬言深吸一口氣,忍住自己的脾氣,冷靜道:“門口的貓是你讓人送來的嗎?”

電話那頭的謝凜域不說話。

“我不要,你讓人拿走。”

“從樓上扔下去吧。”謝凜域殘冷道。

這次輪到喬言不說話。

“你不扔,我讓人來扔。“謝凜域作勢要結束通話電話。

喬言控制不住低吼:“你瘋了,欺負一隻小貓咪,你還是人嗎?”

以前的厲承域,對小寵物很溫柔,而現在的謝凜域為達目的,可以隨意殺死一隻小奶貓,她怎麼會遇到這種殘忍的男人。

啪嗒,謝凜域結束通話電話。

他嘴角泛起冷意,她和沈盛年在海南養的狗被江褚踢死了,他好心給她一隻小貓,她應該感恩戴德,而不是拒絕他。

“喬言,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

喬言將籠子提進屋子。

開啟籠子。

小奶貓太乖了,直接跳到她懷裡,用小腦袋不停的蹭她,她的心融化的徹底。

她用手不停撫摸它的小腦袋,“好可愛,給你買好吃噠。”

她在某團下單了貓糧,貓罐頭,貓砂,還給小貓買下一個粉色貓窩。

忽然,微信響起,是謝凜域發來的,“小貓是公貓,名字叫兒子。”

喬言:“……”

她檢查了小貓咪的身體,確定是只小公貓,但她打死也不會叫這隻貓兒子。

“你兒子啊,你能生出貓來?”

謝凜域收到這條微信,面無表情回到:“你生的,你的貓兒子。”

喬言:“……你有病。”

半個小時後,外賣員送來所有東西,她把小貓安頓好,盯著它,想了個名字,“就叫你小白吧。”

咚咚敲門聲響起。

她開啟門,是謝凜域。

她堵住門,不願讓他進來。

他粗暴的推開她,走進房間,一眼瞧見在粉色貓窩裡打哈欠的小白貓,好安逸的模樣。

他打量她為貓準備的一切,忍不住嘲笑:“不是不要它嗎?”

喬言對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