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域臉色煞白,薄唇也是:“你還想著沈盛年?” 說完,他不自覺咬緊牙齒,嘴裡泛起血腥味,箍緊懷裡的人:“我不允許。”

“我不會和他在一起,我會找個陌生男人,不知道我過去的人結婚。”喬言低聲道:“我要臉,不想讓人知道這段不堪的過去。”

下一刻,謝凜域滾燙的呼吸噴濺在她臉上,隨即狠狠將她壓下,張開嘴,強硬的覆蓋上去,不想聽她嘴裡聽到任何男人的事。

喬言渾身發軟,臉紅到脖子根,羞憤的恨不得給他一巴掌:“不準碰我,我嫌惡心。”

“你嫌我噁心?”謝凜域震驚,他雙手掐住她的細腰,手心因為震怒,不斷的往外冒汗。

“我都沒嫌你髒。”謝凜域聲音帶著惱怒和熾熱,像一把殺人的刀子:“喬言,你不準嫌棄我。”

笑話,只能他嫌棄她。

她為什麼不能嫌棄他。

可,她反抗不了他一點,只好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越是以沉默不語對抗,謝凜域越是胡來,執意要讓她發出一丁點聲音,何況她發顫的身體,逃不過他的眼眸。

“你很喜歡,對不對?”

喬言心跳如雷,不願看他這張迷惑人心的臉,緊緊閉上,謝凜域情難自控,唱起來了獨角戲,填補自己多日來的空虛。

什麼抱著她的衣服睡覺。

什麼吃藥控制自己。

都不管用。

唯有把她留在身邊,他才能活。

他低頭,薄唇埋在她脖頸,輕輕道:“喬言,婚後我會回別墅住,你跟我一起。”

喬言總算開了口,又是反抗的話:“不行,我跟你回家算怎麼回事。”

“陸雨霏不會介意。”謝凜域淡淡道。

喬言升起滿腔怒火:“我介意,我非常介意。”

“我會讓陸雨霏教你上流社會的禮儀,你是我的女人,不能在公開場合給我出醜。”

喬言顫抖著音:“你放過我不行嗎?”

謝凜域看著她,“不行,死了這個心吧。”

喬言知道,再繼續說下去,指不定謝凜又會狠厲欺負自己,她小聲道:“我太累了,想回去睡覺。”

“在這裡睡。”謝凜域抱著她走進臥室,放在大床上,身軀抵住她,“睡吧,我不會再動你。”

這話說的,好像他是個好人。

喬言一夜都沒睡好,閉上眼睛就是做噩夢,夢裡謝凜域是豺狼虎豹,將她撕碎盡數吞下。

直到週六,喬言都被謝凜域強行抱在懷裡睡。

週日早晨,謝凜域早早起來,離開。

喬言得到一些喘息,想要睡個回籠覺。

可很快時澤敲開門,要帶她去結婚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