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胸口劇烈起伏,語氣因憤怒而顫抖:“拿我來打賭,這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

謝凜域掃了一眼江褚:“你不遵守遊戲規矩,不算數,滾。”

江褚面對他陰冷的臉,連屁都不敢放,麻利的滾了。

喬言起身也要走。

謝凜域直接將她按在沙發上,薄唇發出極輕的冷笑:“抱江褚的感覺,爽嗎?”

喬言咬唇不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很髒。”謝凜域滿眼的嫌棄。

“嫌髒,別碰我啊。”喬言衝著他叫。

謝凜域冷笑,“我的東西,我不要了,也不會給別人。”

話落,他不顧及她一點,粗暴扯掉她的上衣……一個小時後,謝凜域起身,整理西服, 看不出一絲凌亂。

而沙發上的喬言,雪白的身軀遍佈紅痕。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抬腳離開。

空調的風吹在喬言佈滿汗水的身體上,她咬牙,不讓自己哭出來。

謝凜域,我一定會離開,讓你永遠找不到我。

時澤聽說謝凜域在包廂裡做的事,他猶豫半晌道:“你這是何必呢。”

謝凜域面色不虞。

“你快結婚了,要是留著她,不好對陸家交代,還是讓她走吧。”

謝凜域發出冷笑:“陸家有什麼本事敢要求我。”

時澤語塞。

謝凜域主動給陸雨霏撥去電話:“我西服的事,有個人可以幫到你。”

當他說出喬言名字的時候,饒是陸雨霏這麼情商高的人,也愣了幾秒:“……好啊,我明天接她去選西服。”

掛上電話,陸雨霏雙眸泛起冷光,她已經聽謝凜域的話,不再工作,專心當個新娘子了。也會聽他的話,在婚後相夫教子,當好豪門太太。

可他還不滿意,竟安排那個不入流的小三負責挑他的西服,這不是當面打她的臉嗎?

可偏偏,她和陸家,沒本事反抗。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婚後一定要儘快懷上孩子,她會悉心撫養孩子,讓孩子成為謝氏集團繼承人。

……

晚上,喬言洗完澡,泡了一杯泡麵,吃著望著窗外,思緒橫飛。

門鈴響起,她警覺的走到門口,詢問:“誰?”

沒人回答,她憑直覺是謝凜域。

兩人僵持好一會。

謝凜域又敲了兩下後,命令:“開門。”

喬言猶豫幾秒開啟門,目光平靜望著他:“謝總,有事嗎?”

跟沒事人一樣。

謝凜域極討厭她這個模樣,好似他引不起她任何情緒起伏。

他沒打算進去,站在門口聞到泡麵的味道,皺眉,她這種人就愛吃垃圾食品,他說多少遍都沒用。

算了,懶的再浪費口舌。

“你有籌備兩次婚禮的經驗,很適合幫我去挑這次大婚的西服。”

他的話,直接將喬言的腦袋炸開花。

她既感到羞辱,又惱怒,“你瘋了,我不會去。”

喬言無法面對他的未婚妻,太強烈的道德感,總讓她感覺低人一等。

“明天陸雨霏會來接你。”謝凜域盯著她生氣的模樣,舔了舔薄唇,感到無比的滿足。

喬言忽然腦子裡閃現出一個想法,也許可以透過陸雨霏逃離他。

她深吸一口氣,溫順道:“好。”

謝凜域對於她忽然間的聽話,諷刺道:“你什麼時候那麼乖了?”

喬言輕輕道:“我乖,你還不滿意嗎?”

謝凜域面色變得難看極了,轉身離開。

他對自己說,不要讓她這個平凡普通的女人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