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葛三郎餘光打量著周邊其他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花船,略帶暗示的朝徐陽說道。

天黑後這裡的解悶專案如此多,他有些不想走,雖然沒能留在蘇慧芸的花船上面,可其他花船也不是不可以。

“嘿嘿嘿....”

葛三郎想到不久之後的美事,頓時嘴裡發出一陣低笑聲,小臉都皺成了燦爛的菊花,顯然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是期待。

“我們得離開,先出郡城再說,營造一個我們真的對這裡只是路過的假象。”

徐陽哪裡會不清楚葛三郎心中的想法,不過還是無情的拒絕,尋花問柳再好也不能耽誤正事,以後有的是時間勾欄聽曲。

“嗯哼....好吧。”葛三郎聽完徐陽的回覆,本來燦爛的盛菊花臉,當即轉化為悶悶不樂的苦瓜臉。

可再不情願,面對已經決定好的徐陽,葛三郎也只好對周圍花船依依不捨的離開。

......

......

在徐陽和葛三郎踩著遁光飛往望月郡郡城之外後,剛才空無一物的岸邊河面,十分突兀的出現一艘長約七八十米的大船。

紅紗帳暖燈籠高懸,花團錦簇的甲板上仍舊有大量赤膊大漢來回走動工作著。

與此同時,花船最頂層的房間。

蘇慧芸跪坐在矮桌前,低頭看著桌面上的一個巴掌大六面龜甲。

“天昏地暗,命理無序。”

“我還是頭一遭遇到如此奇詭的卦象!”

蘇慧芸雙眸化作淡金色,一串串神異無比的符文在其中流轉,彷彿串聯著世間一切緣由因果。

“這四方靈境看來要生出亂子,小狸啊,你到底在哪兒?”

蘇慧芸抬手輕拂桌面六面古樸龜甲,接著表情悵然的起身走到房間屏風後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之景,幽幽輕喃,“雖然只是中千世界,可地域之廣袤絕非一人之力能窮盡,或許得換一種手段了....”

“咦?”

蘇慧芸像是突然發現什麼,眼神略顯好奇的望向一個方向,“這望月郡城近期還真是古怪,接連來了這麼多有趣的傢伙。”

十多里外。

城內最豪華的客棧之中,一位身穿大紅長裙的嬌媚女子表情顯得十分陰霾,只聽其冷冷朝對面邪異青年道:“肖金成,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夏侯欣靜,明知故問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你動用極樂宮的資源,我作為極樂宮聖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邪異青年淡然一笑,一邊開口解釋,一邊上下打量著長裙女子,評頭論足道:“你換了一副身體,雖然沒有之前好看,不過氣質倒是比之前妖媚了許多,很符合我的口味,反正你已經失去聖女之位,要不要做我的侍妾重返極樂宮?”

“哼。”

夏侯欣靜沒有理會邪異青年肖金成的調侃,而是轉頭看向身側的花衣少婦,寒聲道:“文昭啊文昭,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背叛我?!”

夏侯欣靜動用了極樂宮的資源不假,可動用的都是之前作為聖女時她自己暗中培養的據點,為的就是防止極樂宮的人知道她的蹤跡和現狀。

“咯咯咯....”

花裙少婦見此,索性也不裝了,她聽完夏侯欣靜的話不禁笑得花枝亂顫,然後譏笑道:“我們效命的是極樂宮聖女,而不是你夏侯欣靜。”

“你現如今不再是極樂宮聖女,關鍵還修為跌落,從闢海境巔峰變成現在的道臺境五層,我們看不到前路方向,所以只好另找明主效力咯。”

花裙少婦文昭嘴裡說著,抬腿走到邪異青年肖金成身旁,凹凸有致的豐腴身子像是溫順的小貓蹭主人一樣,媚笑著依偎著肖金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