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杜澤一刻也沒耽誤,他快步走到街角的公用電話亭前,撥通了崔彪的電話。電話那頭,崔彪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爽朗:“哈哈,兄弟,你這又是風風火火地趕到京都來了啊?這次是想來採購些什麼好東西呢?”

杜澤聽了,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他回答道:“還得麻煩姐夫呢,我這次打算採購十臺收銀機,不知道您那邊能不能幫我搞定?”崔彪一聽,稍微頓了頓,然後說道:“哎呀,兄弟,我這邊還真沒有現成的收銀機。不過,你別急,我知道商業部那邊有貨。這樣,我給你介紹個人,他叫王正,是我的好朋友,你找他準沒錯。你記一下他的電話……”

崔彪隨即報出了一串數字,杜澤一邊聽一邊認真地記在了心裡。記完電話後,兩人又東拉西扯地聊了幾句家常,這才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崔彪的電話後,杜澤立刻又撥通了王正的號碼。電話那頭,王正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熱情。杜澤簡單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王正一聽,立刻表示可以賣給他十臺收銀機,每臺一萬五,價格還算公道。不過,當杜澤問道儲值卡的事情,王正表示現在的收銀機還沒有刷卡的功能,只能進行現金交易。杜澤想了想,覺得這也算不得什麼大問題,便和王正敲定了這筆交易。

辦完了收銀機的事情,杜澤又想起了另一件要緊事。他找到聶少鋒,將一疊厚厚的鈔票交給了他,並囑咐道:“少鋒,麻煩你拿著這些錢,等你去酒廠拉酒的時候,順便幫我捎回去給家裡。”聶少鋒爽快地答應了,兩人相視一笑,便各自忙去了。

忙完這一連串的事情,杜澤覺得身心俱疲,但心裡卻也踏實了許多。他和張馳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洗漱一番後,便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杜澤和張馳兩人結束了晨練,身上還殘留著微微汗意,卻也倍感清爽。他們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去享受一頓美味的早點。

剛一推開門,只見趙蘭已經亭亭玉立地站在了他們家門口,彷彿是特意在等他們似的。趙蘭穿著一身輕便的運動裝,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說道:“阿澤,你們挺早啊,我還以為我夠早了沒想到你們更早。”阿澤心裡暗自嘀咕:你這不是更早嘛,這簡直就是來堵門的啊。但面上還是客氣地回應道:“你這不也挺早嘛,吃飯沒?”趙蘭搖了搖頭,笑道:“我吃過了,你們還沒吃嗎?”

杜澤聞言,也笑了,說道:“還沒呢,正準備去吃。吃完飯咱就出發。”他心中暗自盤算著,今天可是跟著趙蘭去看畫展的日子,雖然自己對繪畫藝術談不上什麼興趣,但心裡卻打著另一番算盤——他想借此機會打聽一下,在這個展廳舉辦個畫展大概需要多少費用。

三人寒暄了幾句後,杜澤和張馳便匆匆趕往附近的早點攤子。早點攤子上,熱氣騰騰,各種小吃琳琅滿目。他們各自點了些愛吃的,草草吃完,便匆匆結賬,準備趕往畫展。

出了早點攤,他們打了一輛車,直奔後海的一處展廳而去。這個展廳可真是不小啊,遠遠望去,就能感受到它宏偉的氣勢。展廳的建築風格獨特,既有現代感又不失古典韻味,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漂亮。

走進展廳,更是讓人眼前一亮。寬敞明亮的大廳裡,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畫作,每一幅都彷彿在訴說著不同的故事。杜澤雖然對繪畫藝術不甚瞭解,但也被這濃厚的藝術氛圍所感染,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仔細地欣賞起來。而張馳則是一臉的茫然,心裡說:這有什麼好看的。

趙蘭則是一臉的專業和認真,她不時地停下腳步,仔細地端詳著某幅畫,嘴裡還唸叨著什麼。

杜澤趁這個時間,去找到這個展廳的經理,經理是個40來歲的女人,溫文爾雅,長的很漂亮。杜澤問道:“經理,在您這裡舉辦書畫展得需要多少錢?”這個展廳的經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