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出口貿易公司的倉庫等著,你們可以直接跟車走,咱們路上再細聊。”

“一言為定,老闆!”馮天良的身影漸漸遠去,兩人則滿懷期待地等待著新一波工友的加入。

杜澤和袁濤忙活了一整天,總算是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倆人心裡頭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相視一笑,便一塊兒往柳條衚衕的師傅家走去。一到門口,就聞見屋裡飄出來的飯菜香,那是師孃的手藝,熟悉又溫馨。

進門一看,師孃正忙著擺碗筷呢,見他倆回來,笑眯眯地說:“快來快來,飯菜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倆呢。”師傅也坐在桌邊,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四人圍坐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暖洋洋的燈光,讓人心裡頭暖洋洋的。

杜澤夾了一筷子菜,邊吃邊跟師傅師孃彙報:“師傅,師孃,我跟袁濤把事兒都辦妥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得動身回老家去了。這段時間多虧了您二位的照顧和指導,真是感激不盡。”師孃聽了,連忙擺手:“說這些見外的話幹啥,你們倆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就是我們最大的心願了。”師傅則是一臉嚴肅地叮囑:“路上可得小心,安全第一,到家了記得來個信兒。”

吃完飯,杜澤和袁濤幫忙收拾了碗筷,又跟師傅師孃聊了幾句家常,這才起身告別。兩人並肩走在回三眼井衚衕的路上,夜色已深,但兩人心裡卻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踏實。

突然之間,杜澤和袁濤的耳朵裡鑽進了一個急促的呼喊:“有人搶東西了!”這聲音就像是一道命令,讓他們倆不約而同地抬頭往前看。只見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姑娘,正拼盡全力追趕著一個身影,嘴裡還不停地喊著:“快抓住他,他搶了我的包!”

杜澤和袁濤都是那種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好漢,他倆眼神一對,二話不說就衝了出去。沒幾下功夫,他倆就追上了那個搶包的傢伙。那傢伙跑得是上氣不接下氣,反觀杜澤和袁濤,卻是氣定神閒,一點不慌。

杜澤笑著調侃道:“瞧你這小樣兒,就這體力還敢出來搶東西?”那傢伙估計也就二十來歲,喘著粗氣求饒:“大哥,我這是頭一回幹這事兒,您就饒了我吧,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走這條路的。”

袁濤一聽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話我聽多了,每次抓住你們,你們就說自己是第一次。你就不能換個新鮮的理由嗎?”杜澤也被袁濤這話逗樂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時候,那個姑娘也追了上來,感激地說:“謝謝兩位小哥哥,真是太感謝了!”杜澤笑著對那個搶包的傢伙說:“趕緊把包拿出來,怎麼著,還想挨頓打才肯給啊?”那傢伙嚇得連忙把包遞給了姑娘,嘴裡還說著:“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姑娘檢查了一下包裡的東西沒少,這才鬆了一口氣。杜澤轉頭問姑娘:“這賊怎麼處理?”姑娘想了想,說:“兩位小哥哥,我的包已經找回來了,要不就放了他吧,我想他也是被逼無奈的。”

杜澤和袁濤一聽這話,都愣了一下,心想這姑娘可真是天真啊。不過既然失主都發話了,他們也就沒必要再追究了。杜澤對那個賊說:“快走吧,以後找點正經事做。”那賊感激涕零地跑了。

這時候,姑娘才開始打量起杜澤和袁濤來。只見杜澤長得眉清目秀,身材高挑,英俊非凡;而袁濤則是濃眉大眼,身材魁梧,一看就讓人覺得特有安全感。姑娘忍不住問道:“我姓趙,叫趙蘭,不知兩位怎麼稱呼啊?”

杜澤簡單地回答:“我姓杜,他姓袁。”姑娘一聽就明白了,他們不想透露全名,於是也就沒有追問。她從包裡抽出幾張大團結來,說:“今天謝謝你們幫忙,這點錢不多,希望你們能收下。”

杜澤笑著拒絕了:“幫忙是應該的,這錢我們不能收。收了不就等於沒幫你把包找回來嗎?”趙蘭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