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和袁濤正在街上溜達。誰曾想,一輛黑亮的車嗖的一下停在了跟前,車門一開,嘩啦啦下來幾個人,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周老二,身後還跟著幾個一看就不好惹的壯漢,跟保鏢似的。

杜澤心裡頭咯噔一下,暗道這周老二可不是省油的燈,背後勢力大著呢,能不惹還是儘量別惹。可週老二哪會理會這些,只見他邁著那特有的四方步,不緊不慢地走到面前,嘴角一勾,說:“嘿,兩個小子,挺有空啊!”

杜澤也不是吃素的,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喲,周少,您這不也是挺自在的嘛,今兒個刮的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周老二一聽,笑得更歡了,彷彿真把這兒當成了自己的地盤:“我說小子,有條發財的路子想不想走走?別再跟著那聶少鋒混了,他啊,成不了大氣候。你跟了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杜澤一聽這話,心裡頭那個不樂意啊,但面上還是保持著客氣:“周少,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呢,我跟聶少鋒可不是那種關係,更沒有給你當打手的意思。”

周老二一聽,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沒想到杜澤會這麼直接拒絕,他還以為這倆人是聶少鋒請來打擂臺的呢。隨即,他對著旁邊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從包裡掏出兩沓厚厚的鈔票,往杜澤手裡塞:“這樣吧,先拿著這兩萬塊錢花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杜澤看都沒看那錢一眼,輕輕搖了搖頭:“周少,錢是好東西,但不是啥事兒都能用錢解決的。咱們要是沒別的事兒,就先告辭了。”說著,就要和袁濤轉身離開。

可哪成想,那幾個壯漢一聽周老二的話,立刻圍了上來,把路給堵了個嚴嚴實實。“怎麼著,周少,大白天的,您還想強留我們不成?”杜澤的語氣裡帶上了幾分不悅。

周老二哈哈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陰冷:“我就是要強留,你能奈我何?給我把他們倆綁了,扔到車上!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給你們點顏色瞧瞧!”

這話一出,兩人的火氣也上來了,心想這周老二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不給點顏色看看,還真當我們好欺負呢!於是,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準備動手,心裡頭暗自盤算著,今天非得讓這周老二知道,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

周老二一聲令下,幾個瞧著就不是善茬的打手,跟聽到號角計程車兵似的,呼啦啦地就圍了上來。這時周圍的人看到要打架,都停下腳步看起熱鬧來。周老二領的這些個傢伙,都是晚上要去擂臺上露兩手的,身手自然了得,一個個眼神裡都透著股子狠勁。

頭一個動手的是個花臂大漢,那胳膊上的花紋跟活的一樣,他猛地一伸手,直奔老四抓去。杜澤呢,不慌不忙,反手一扣,就穩穩當當地把那花臂的手腕給擒住了。緊接著,杜澤腳下生風,一記凌厲的踹腿就朝花臂男的胸腹間招呼過去。花臂男也不是吃素的,膝蓋一提,硬生生地把這一腳給擋了回去,同時另一隻手化作鐵拳,直取杜澤的面門。杜澤見狀,嘴角一勾,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領——分筋錯骨手,跟那花臂男纏鬥在一起,招招見功夫,式式顯門道。

這邊正打得難解難分,那邊又有一個打手加入了戰圈,打算來個二對一。可杜澤就像是泥鰍進了油鍋,滑不留手,一對二非但沒落下風,反而顯得遊刃有餘。拳來腳往,你來我往,打得那叫一個熱鬧,看得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瞬間。

再瞧瞧袁濤那邊,也是熱鬧非凡。他被兩個打手給纏上了,但袁濤不慌,一出手就是他的成名絕技——虎拳。那拳頭揮出去,虎虎生風,帶著一股子不可一世的霸氣。那兩人也是拼了老命,使出了渾身解數來應對,一時間,三人之間就像是鋼珠撞上了鐵蛋,硬碰硬,火花四濺,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場景,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