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差點吐血,有些口齒不清了,只能眼巴巴望著方正,既期盼又擔憂。

“誰幹的!”

方正沉著臉走近,殺氣四溢。

“我是不是說過,有什麼衝我來,誰敢動他們一根手指,我要是誰不得好死這話?”

“再問一遍,誰幹的!”

喝聲如雷。

滿堂死寂!

竟無一人敢言,在方正可怕殺氣席捲之下,十幾人裡,竟大半人都忍不住向後退,心驚膽顫,頭皮發麻。

這就是方正嗎?

好,好可怕的氣勢!

被他目光只是掃過一眼而已,就像是墜落在了冰窖中一樣極寒。

“是我喊人打的,你又如何?”

短暫沉默被鍾萬道打破,他抬起拇指對準自己冷笑,“方正,這麼囂張作甚,你以為你今天來了這還有你說話的份?”

“在你踏進這個門那一刻起,你的狗命就已不是你說了算,狂?你在狂什麼,給我跪下!”

方正沒說話,只是眼神更冷了幾分。

手掌一動,一把飛刀出現在手指間,下一秒便飛向狂傲的鐘萬道。

鍾萬道全然無察覺。

飛刀眨眼便至。

身後卻踏出一人來,輕描淡寫間伸手抓住了殺來飛刀。

飛刀刀刃入手,卻沒一絲血跡流出。

反而被他捏的咕咕作響,然後在江離四人震驚注視下碎裂。

鄧佳佳美眸猛地收縮,四肢冰涼。

徒手捏碎飛刀?

這是什麼怪物?

四人被嚇傻眼。

鍾萬道愣了下,隨後捧腹大笑,“哈哈哈,方正,就這你還想偷襲我?真是不知死活啊,真以為你自己天下無敵了嗎?我鍾家能有今天,你真以為是吃素的?”

那人四十左右,國字臉,手臂修長,身影並不壯碩,但氣質卻很凌厲,一身黑衣,壓迫十足。

捏碎飛刀後,他將手掌攤開,碎裂的飛刀便從他掌中脫落掉地。

冰冷的眼眸也落在方正身上,“方正,你的事蹟我聽聞過一些,你很厲害,放眼整個華東都數得上數的厲害,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還並未無敵,這裡也還輪不到你來放肆。”

“鍾家不可辱,辱之必死,今天,我便要出手,為鍾少拿回昨天丟在你手下的顏面,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鍾萬道身後一群人無不振臂高呼,深情激昂。

還有幾人捶胸頓足,早說有這麼厲害的人物在旁啊,嗨,他們剛剛還低調個錘子!

頓時個個趾高氣揚破口大罵起來。

“是嗎?”

方正眼神並未有太大觸動,又是一位硬氣功。

只是抬起了左手所持唐刀,並緩緩讓刀出鞘。

剎那間,所有喧囂聲都隨著唐刀出鞘而戛然而止。

方正以唐刀對準他,“那大可一試,看看我手中刀,能否破開你的硬氣功。”

“不自量力!”

中年男子,步歸塵全身氣息爆裂,蓄勢待發。

“步師,你先退下。”

就在一觸即發時,一直沒說話的鐘萬樓傳出聲音。

步歸塵點點頭,旋即退開兩步,移步到一旁去,一雙冰冷眼眸始終關注著方正一舉一動。

鍾萬樓還四平八穩摟著兩美女坐著,戲謔地目光在上下打量方正,“方正,我知道你厲害,也知道你背景,其實你跟我一樣,你也是一個瘋子,你說當兩個瘋子在一起後,會產生怎樣的化學反應?”

“廢話少說。”

方正將刀先行收起,漠然回應,“我與你不同,更與你不熟,沒心思跟你廢話,我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