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佳佳答道:“他倆以前不這樣的,去年開始不知道為啥一見面就掐起來了,我聽江離說,好像是劉源私底下把他喜歡的一個妹妹截胡了。”

“但我去問劉源,劉源卻說是江離把他一個妹妹截胡了,反正兩人從那時候就開始不對付了,見面就掐。”

怎麼跟兩小孩似的。

“正哥,你會打黑八嗎?”

鄧佳佳突然問道,眼神雀躍。

“我?我不會啊。”方正身子後仰,搖頭說道。

打球有啥意思,那有跟妹妹坐一會兒看節目有意思啊。

而且他也沒撒謊,他一直打的都是斯諾克,沒碰過黑八,所以真不會。

鄧佳佳有一點點小失望,她看他們打也有點心癢癢了。

劉源敏銳捕捉到,頓時加快了進球速度,啪啪幾桿就將球都全收了,反觀江離那邊,檯面上還有四五個球。

臉一下就黑了。

覺得自己這個月球技都練到了狗身上!

“他媽的,早知道就不請那幾個檯球助教了,幹,以後再也不請了。”

江離偷偷給了自己一耳光,但心中很快又遲疑,“可我卡里還有三萬塊呢,嗯,等這三萬塊消費完再也不去了!”

上次去被幾位包臀裙美女助教一鬨,頭腦一熱就充了五萬進去,搞的他著實心癢癢。

連著五六天天天都跑去,幾位助教妹妹實在太合他胃口了。

但這種的,真要讓他帶出去,他又覺得索然無味了。

自己能帶出去,那別人也能帶出去。

那還有什麼意思。

要的就是那種,正規中又帶有一點點擦邊,而擦邊又很注重尺度,欲拒還迎那樣式兒才行。

男人嘛,肯定得不到的才最騷動。

“真菜,跟你打一點勁都沒有。”

劉源一把將江離推開,他看向鄧佳佳,隨後露出滿面春風笑容,“佳佳,我們來打一局唄,放心,我肯定讓著你。”

“才不跟你打呢。”

鄧佳佳想都沒想就拒絕,“你讓的太明顯了,就差把球餵我嘴裡了,那有什麼意思,我等冰冰來了後跟冰冰打。”

說著又湊近方正耳邊,“正哥我跟你講,冰冰打球老菜了,連桿都不會握,我最長一次跟她一局打了快一個小時,咯咯咯。”

她笑得上下抽搐,見方正看向她,還對方正眨眨眼,“等會兒你給我和冰冰當裁判呀。”

劉源頓時氣呼呼的,氣不過扭頭就給了江離胸口兩拳。

“你媽的打我幹啥啊!”江離罵娘了。

“這是你輸給我的懲罰,不服?不服再來一局,輸的狗叫?”劉源反瞪一眼。

江離悶哼兩聲,揉著胸口坐下不吱聲了。

“正哥,那我們玩玩唄。”

劉源忽然說道。

“我?不了吧,我沒玩過黑八。”

方正笑著拒絕了。

“來嘛來嘛,黑八很簡單的,隨便打都能進,上手很快就會了。”

劉源不分由說把方正拽起來又把一根杆塞進他手裡,很迫切,“檯球這麼簡單怎麼能不會呢,這很影響在妹妹心中形象呀。”

把方正拉起來後,他心裡都暢快些了,老實看著鄧佳佳貼著方正,他心裡堵得慌。

不過看到鄧佳佳站起來給方正揮拳打氣後,心頭又開始鬱悶了。

這咋回事呀。

鄧佳佳一直對他都不冷不熱的,動不動就白眼伺候。

怎麼對這傢伙就這麼熱情呢。

差哪了?

他一直欺負江離,是因為江離跟鄧佳佳走的最近,兩人是青梅竹馬,打小川開襠褲就認識,所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