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欠他錢,我家沒錢!”

趙雅激動道:“你南天門不要過分了,你這是犯法的事情,他更在捏造,就沒這些事。”

她胡亂幾下把欠條和繳費單撕得粉碎。

秦勇一下急了,方正卻伸手攔住他,眼神驟冷。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他揮手,身後兩人立即大步走出。

“你要幹什麼!”

江澤兒子猛地暴起衝向方正。

可還沒到就被旁邊血刀一把抓住他脖頸,單手提起。

他奮力掙扎,臉龐通紅,兩隻眼睛瞪大如銅鈴看著血刀,拚命拍打他胳膊。

方正會心慈手軟,血刀可不會。

抓著他朝著地上猛然砸去。

背部著地,一聲轟響。

江澤兒子全身一震,雙眼外凸,口吐鮮血,劇烈的疼痛讓他癱在地上掙扎不起。

“兒子!”

趙雅崩潰放下江澤,又衝向兒子。

血刀一巴掌就將衝來趙雅扇倒在地。

他冷笑一聲,“賤.人,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老賴,他媽的,人家拿你們當朋友,把錢都借給你們救急,你們有錢也都不還,草,你們這種人,要是在國外讓老子碰到,全都得點天燈!”

趙雅痛苦捂著臉,“我沒錢,也沒欠他錢,你們搞錯了,我要報警抓你們——”

“報,現在就報。”

血刀冷笑著抽刀架在他兒子脖頸上。

“來,你再嘴硬半個字,我現在就讓你兒子歸天,有種你就試一試!”

趙雅手機掉落到地上。

她兒子在地上瑟瑟發抖,脖頸已經開始出血。

“不,不要傷害我兒子——”

江澤捂著滿臉血坐起來,眼裡也充滿驚恐。

“那我再問一遍,你有沒有借秦勇三十萬!”

血刀冷聲問道。

江澤猛然咬牙,抬頭看了眼面色憤怒的秦勇一眼。

一番糾結後,他沉著臉道:“是有這事,不過我也一直週轉不開,所以暫且還不上——”

“還不上?還是不想還!”

血刀手中刀動了動,立刻他兒子就傳出慘叫,脖子處流血更多了,他被嚇傻。

“別,別傷害我兒子!”

江澤忍不住大吼,“這錢我還,我砸鍋賣鐵也現在就還!”

“很好,那就算一算賬。”

血刀冷笑:“三十萬,十五年,連本帶利,一共四十五萬,不過分吧?”

江澤差點咬碎舌頭,“不,不過分。”

“因為把這錢借給你,秦勇都沒娶媳婦,這些年所受的委屈與壓力,不需要賠償?”

血刀又說。

江澤身軀一震,可對上血刀那冰冷眼眸後,所有怒火都頃刻變化成了惶恐。

“應該的,應該的。”

“好,那就按三十萬算好了。”

江澤眼前一黑,身影踉蹌。

秦勇都擺擺手想拒絕,太多了,他只需要拿回屬於他自己的錢就謝天謝地了。

“最後,你剛剛踢了秦先生一腳,醫藥費按五萬算,不過分吧?”

血刀最後又補充一句,“秦先生乃是我南天門開業第一位僱主,你當著我們面毆打僱主,這就是挑釁我南天門威嚴,做為挑釁南天門代價,三百萬賠償,有沒問題?”

江澤腦子一嗡,氣血直衝顱內,險些當場暴斃。

三言兩語之下。

三十萬欠款,就變成了三百八十萬!

搶錢吶!

“我,我沒這麼多錢啊!”

江澤快崩潰了,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