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攙扶下,老頭走上擂臺,一瘸一拐來到休息的梭羅不遠處。

梭羅眉頭頓時緊鎖,還浮現出一抹怒氣。

看著轉身將走的方正,怒聲道:“方正,你對我避而不戰,就選擇一個殘缺老人過來跟我打,你是在侮辱我麼?”

“可別小看他,小看他是需要付出生命為代價的。”

方正卻是一笑,“越是不經意的草木之花,就越是危險,小瞧對手更會致命。”

“威脅?是嗎?我拭目以待了!”梭羅眼神還是很冷。

打量著身前這個身影佝僂,殘缺矮小的老人。

怎麼看也沒看出什麼不同之處。

“哈哈哈,沒想到方正還真讓那瘸腿老人上了啊!”

“凱德大廈是真沒人了嗎?”

“這算什麼?想要用老弱病殘奪取梭羅同情心嗎?開什麼玩笑!”

現場鬨笑。

飛浦索爾也指著下面老頭,笑聲誇張,“喬,看來這一戰我們下注還是太少了啊,哈哈,對面已經瘋了,應該趁這機會把他們的凱德大廈也都給贏走才對。”

喬遠瞻卻一點不敢大意,對梭羅大聲道:“梭羅,不要大意,他很精通暗器,殺人無形,動手時一定要小心,爭取瞬間解決掉他!”

“原來是暗器?我就說嘛,呵呵,暗器,始終是不入流的東西,上不得任何檯面。”

飛浦索爾更不屑了。

梭羅子彈都能躲開,區區暗器算是什麼!?

用一句古話來說就是,班門弄斧,旁門左道!

梭羅雙眼眯起,重新打量眼前其貌不揚的老頭,從他懶散平淡的眼眸中看到無盡血光。

隨後凝重不少。

這老頭年輕時只怕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有趣。”

最後他這樣輕語,很玩味,也很期待老頭表現。

方正敢把所有重寶都壓在他身上,這就說明他真的不同凡響,不可小覷。

他主動上前對老頭伸手一握,“我很佩服你上臺勇氣,但我也很想知道你的手段,暗器對麼?很好,等下我會給你施展暗器時間,但你也要快,我的機會從不給庸人。”

老頭只是平靜問道:“年輕人,你敗過麼?”

“我敗過,敗過很多次,但最終無一例外打敗過我的人都被我打敗,直至碾壓。”

梭羅坦然,“但我不認為今天我會敗給你,我梭羅接受失敗,可從不認為我會敗給一個龍國人,何況還只是一個殘缺的龍國老人!”

老頭聞言只是笑了笑,那渾濁的眼眸中卻是迸發出一道犀利精芒。

梭羅退後,這次他沒再使用他的雙斧,而是重新換上一面盾牌。

他狂傲,他自信。

但絕不會自負,更不會粗心大意!

雙斧還是沉重,他眼下狀態又不好,拿雙斧不太好規避暗器。

盾牌不同,防禦面積廣泛,只要護住了要害,隨便他怎樣射都不怕。

粗中有細!

老頭瞥了梭羅一眼,隨即從容自身上取出一個布袋包,開啟裡面是一十三根寒光凜凜的鋼針。

每一根都有手指長,牛毛粗。

他將其全部拿出攤在手中。

鋼針與鋼針之間輕微摩擦,發出清脆有力的碰撞聲,同樣也牽動了全場所有觀眾心神。

來這裡者,皆為禹城權貴名流。

有剛入場者,課更多還是老派人物,知道老頭的並不在少數。

所以更加清楚懂得他這一手暗器究竟有多麼之恐怖!

百步開外,從不失手。

三百步之外,命中率同樣驚人!

一手暗器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