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刑府邸內詭異院子中隱藏著的答案終於被揭曉了。煞韻渾身仍被束縛著鐵鏈,但其召喚出的煞靈仍在踩踏著三頭,三頭也不反抗,反而是無比享受地躺在地上。

白樺和白楓二人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無比的心酸,這些年火刑至今未再娶妻生子竟然真的是在等待著這位曾經叱吒整個狐族的雌性狐王,但是火刑把其關在這裡的動機卻是沒有絲毫道理的。

相比白樺,白楓更是腦袋嗡嗡作響,他的嘴唇抽動著,看著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那兩個字他終究還是說了出來:“舅媽~你~怎麼會是你啊?你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樣子啊~”

從小到大,白楓對舅媽的記憶還停留在10歲左右,那時候的火刑雖然也是明震天下的狐王,但是實力遠遠不如煞韻,每當火刑即將杖責白楓的時候,煞韻總是會敲打著火刑的腦袋:“外甥這麼可愛,你怎麼能打我的小楓兒呢?我可是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楓兒,我下次可不會打的這麼輕了哦”

一幕幕煞韻年輕時對白楓照顧的情節湧進了白楓的腦海之中。而此時的煞韻也是無比的懊惱,要知道!她這幾日的行徑可是差點將自己最疼愛的外孫給親手送進了鬼門關,好在白楓沒有出什麼大事,要不然她恐怕會懊悔不已。

聽到白楓關心的聲音,煞韻卻撩了撩自己秀髮,雖然頭髮糟亂,身上的衣物也沾滿了血液顯得瘋癲極了,但是那張美豔的臉依舊是美的不可方物。煞韻的嘴角勉強擠出來一抹微笑:“楓兒,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你都已經長得這麼高了啊,到是臉還跟小時候長得一樣可愛,怪我,怪舅媽沒有認出來你~”

聽著煞韻的強擠出來的勉強的帶著哭腔的聲音,白楓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身體便好似飛劍一般直直地衝向了煞韻,而煞韻此時也是張開了雙臂。

白楓死死地抱著煞韻,眼淚更是不斷流下:“舅媽~你不要擔心,我這就去找舅舅去理論,他竟然敢關著你,我非要跟他理論理論不可,就算拼上我這條命,我也要為您討個公道。”

煞韻此時的眼眶之中也早便積滿了淚水,她的四肢被牢牢鎖著,但還是勉強能夠抱著白楓,她的聲音很柔:“楓兒聽話,舅媽沒事的,你舅舅他啊,我最瞭解他了,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畢竟他可是很愛舅媽的,你說是不是啊?”

煞韻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拍著白楓的身體,白樺看到眼前這一幕,感動,不解,對父母親人的思念在此刻達到了頂峰。要知道,白楓的母親作為皇后,從小他便是含在金湯匙里長大的,幾乎沒受過什麼委屈,無數的寵愛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這才造就如今白楓那灑脫又什麼都不去思考的樂觀性格。

而白樺每走一步都是步履維艱,過去的十幾年,他都是孤身一人。如今,好不容易舅舅的神智恢復,師傅的疼愛也終於來到,但是他又不得不在狐族這個是非眾多之地隱忍,看著眼前這親情盎然的一幕,白樺只是偷偷地抹著眼淚。

煞韻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一幕,看著遠處偷偷擦著眼淚的男孩,她也是無比的熟悉,畢竟白樺的母親可是很有名氣的將軍,冰山美人一樣的驚在卻是愛上了其他族群的另外一位驚才絕豔的男人。

煞韻的聲音很柔:“是白樺吧?十年前見你之時,你還是臉上沾著黑灰的可憐巴巴樣子,現在竟然是做了狐族的太子嗎?當真是虎父無犬子,跟你的父母一樣優秀呢?來,你走進來讓阿姨看看~”

聽著極具母性關懷的聲音,白樺再也繃不住了,他的步伐絲毫不受半點控制地走向面前的煞韻,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如此,但是衝動早就已經佔據了他的身體,他的情緒從未如此激動過。

知道父親被五大王者追殺致死之時,他沒哭,只是一味瞪大著雙眼。母親死在他面前時,他哭了,但是也不像今日這般撕心裂肺,或許對於白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