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皇城內,魔狐大軍之中,白樺正跟著白墨挨個巡視著魔狐軍中的各位戰士。魔狐軍中的諸位將士果真是與傳說中眾人描述的樣子完全一致“盛氣凌人,傲氣無比”是為魔狐大軍。

白樺看著這樣的萬餘精銳之師,嘴角不由上揚,他的內心更是樂開了花,別提有多高興了。畢竟這樣一支勁旅可是在不久的將來便是要成為他銀月帝國最為驍勇的戰士了。

白墨一邊帶著白樺挨個軍團的審閱,一邊滿臉自豪模樣地說道:“樺兒!舅舅這魔狐大軍比火刑的火德營如何啊?”

白樺聽後,竟然是故意停頓了一下,假裝猶豫地說道:“火德營的單體實力自然是不如魔狐軍,但是若是集體作戰,這總體實力未必在魔狐軍之下!”

白樺的評論話語還是比較客觀的,他說的正是魔狐軍內最大的弊病,魔狐軍內每個人的心氣都是高的不行,一個比一個傲,每個人都想做鮮花,無人想去做綠葉!所以這樣一支強悍的軍隊才完全不會受到狐皇的重用!

白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可能是都跟本王一樣的性格,我的大軍都不願意屈居人後,哎!”

白墨的話音剛落,白樺便是嘴角微微笑道:“舅舅你不願意屈居人後,但總歸是有讓你敬佩之人,比如那日的老道,您敢說打心底對他沒有敬畏嘛?”

白墨聽後恍然大悟,他的眼眸似乎在一瞬間亮了起來:“對哈!若是那種絕頂強者,就連本王都是心生敬畏,更別提他們了!我這魔狐軍沒準真的有名揚天下的那一天。”

經過了一上午的檢閱,白樺的嘴角就差點咧到了耳根之上,檢閱了一上午,這萬人軍隊竟然找不出一個孱弱之兵,每位士兵的戰力都是六階之上。並且他們盡數都是得了白墨的真傳。身上那股陰森的魔氣若是一通施展,那麼屠城對這支部隊來說也不過一瞬的事!

狐皇殿內,僅有白宙和火魅二人,白宙看著面前的火魅,聲音無比柔和地說著:“皇后!我這弟弟幾十年都沒想過要帶著他這支軍隊去立所謂的軍功,如今這種情況便是要帶著他的部族盡數出城,你怎麼看?”

火魅聽後輕輕依偎在了白宙的懷中,她的目光看向宮殿之外,眼神也變得無比鋒利:“恕魅兒無理,妄議了狐族狐王。魔狐王此舉在魅兒看來便是要–金蟬脫殼~另尋明主!”

火魅將後幾個字咬的很重,似乎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的方向。強調的語氣讓白宙滿意地笑了笑。他一把緊緊摟住火魅,目光中充滿狠辣地看向宮殿之外。他體內的聖光之氣更是在一瞬間衝出了狐皇殿,他的語氣中滿是不屑:“區區一些拖後腿的驕狂之兵,不聽話的臭蟲罷了,弟弟帶他們走,呵!我倒要看看誰能真正的降服住這些狂徒!”

時間一晃便是來到了下午,時隔數日,白樺再次率軍出征,狐皇城內街道上堆積的人甚至是上次塞納之戰的數倍不止。一時間就魔狐大軍連出徵都成了問題。整個街道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

白墨十分無語地拍了拍頭,並抬頭看向另一個車輦之上的白樺:“外甥!你看看你,太有名氣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咱們現在連出徵都成了問題。都是你的這些狂熱粉絲!哎!這可咋辦啊?”

白樺聽後卻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他躺在車輦之上,並緩緩拉上珠簾,他的車輦之內,冰孀安靜地待在其身旁。白樺一邊拉著珠簾一邊說著:“舅舅莫慌!外甥我自有妙計!”

白墨看著白樺神經兮兮的樣子,不由得“切”了一聲,等他再次回頭看去,狐皇城的天空之上竟是飄起了漫天的紙質銀票,看著這漫天銀票,眾人哪裡還管什麼出征之事,魔狐大軍因此也是無比暢通地出了皇城。

白墨的嘴更是由於震驚已經張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他看著身旁白樺的車輦:“外甥!你是在逗本王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