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怕今日姐姐這般激動的情緒,可能便是花兒的意思她盡數給誤解了去。

密林深處很暗,白樺直到現在才看清,眼前的女子竟然帶的面具是血色的,他不禁發出了感慨:“幾年前差點被賣進青樓的小女孩如今竟然是是一位血色殺手了,雖然她罵了自己一通,但白樺還是由衷的欣慰,並且為其感到高興。”

面具女子說罷,站起了身,看向遠處的方向:“對不起哈,剛剛認錯了人,我家妹妹已經被我救了出來,她似乎是被下了毒,一心想見那個太子,不知你認不認識,能否幫我把他引出來,然後我好帶著我的妹妹逃離此處。”

面具女子說罷,拿出來一枚血色令牌,並塞到了白樺的手中:“你拿著這個,這個是我菸絲血雨樓最為高階的令牌,無論你在哪個地方,招惹了什麼人,只要不是皇者,這令牌都能幫你擺平!”

白樺看著熟悉的還有點低階的令牌,不禁有些尷尬,要知道,這種令牌可是他幼時和簫婉共同製作的,做好之後,他還是無比腹黑地自己拿走了好多,如今他的府邸地下還藏著一箱子令牌愁著沒法銷燬呢。

見白樺面露難色,面具女子竟然是要拿出好處,被白樺攔了下來,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我平生最看不上的便是這太子殿下,所以我很清楚他下的毒,他的毒我能解,讓你妹妹出來吧,我來為她解毒。”

面具女子見此連連感謝地拱手拜向白樺:“多謝多謝,剛剛我竟然還要對你動手,真的是不好意思!”她說罷便看向前方:“花兒!出來吧,我找到醫師為你解毒了。”

花兒更是弱弱地走了出來,她甚至是不敢抬頭,畢竟她哪有什麼病,若是醫師看上一眼,定然就暴露了。

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白樺不禁嘴角微微揚起,面具女子將花兒拉了過來:“花兒!你過來,你抬頭看,這是狐族的醫師,也是那混蛋白樺的仇人,他能治好你的病!”

花兒聽後,氣憤地抬頭,她滿是心機地想著:“沒想到,今天還有收穫,狐族之內竟然還有太子殿下的仇人,我定要好好看看你是誰,好早些告訴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