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火刑囂張的話語,來人卻並未有半點怒氣,他只是不屑地笑了笑,似乎壓根就沒瞧得起眼前的這所謂的王者:“你的烈拳不殺無名之輩,而我的名族恰好叫無名,那麼你到底要不要殺我啊?”

聽著面前來人的話語,眾人的心都已經是涼了半截,火刑的語氣都是溫和了不少:“您是菸絲血雨樓的掌席,無名?”

此話一出,血液再次湧進了屋子中,無數讓人足以窒息的血腥味更是充滿了整個房間,血液竟然是堆積到了一處,來人的身形終於緩緩出現。

來人的眼上戴著面罩,左手手持血劍,體型苗條,面容冷峻,雖然生的很好看,卻仍是讓人覺得他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

來人只是點了點頭,語氣淡淡的,顯得無比高冷:“菸絲血雨樓,第二掌席–無名,奉掌席之名帶走白宗前輩,還望諸位賣我個面子,畢竟鬧得魚死,網可是未必會破!”

無名的語氣之中已經透露出殺意,這個隨時可能拔尖的殺身可是個可以個敢刺殺皇者的頂級殺手,5年前這無名掌席便是已經執行了刺殺象皇的任務,短短出手10次,逼得皇者印記脫體保護了8次,如此殺力,就算狐皇親臨,他也未必懼怕!

白樺見了無名卻是顯得沒那麼慌張,畢竟這人或許別人不熟,甚至壓根沒見過,畢竟見過他的一般都死了。但白樺卻是那個意外,他不僅見過,而且還見過很多次。

火刑知道,面前的無名絕不是他能敵的過的,但若是因此便將老師的性命交在這人手上,他恐怕會愧疚至死,他仍是將白宗二人護在身後:“無名掌席,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你背後的勢力更是我惹不起的,但是!此事事關我老師的性命,若是我此時退卻,我枉為人!”

“你本來也不是人,你不妖嘛?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不然等我我親自出手,便不是說說這麼簡單了!”無名的話語沒有半點要商量的意思。

見火刑還在支支吾吾,並且沒有半點要退去的意思,無名似乎已經沒有了耐心,只見他將手放在血劍劍柄之上。

僅僅是一瞬,甚至沒有人注意到他已經拔了劍,碩大的血氣劍刃便是已經拔地而起,火刑則是燃起烈火還不及阻攔,這一劍便是已經將他的經脈盡數折斷。縱使他有再多的靈力傍身也是無濟於事。

白宗眼看無名還要動手,立即上前:“無名掌席,我不知您的目的,但若是老夫的命足夠換回這兩人的,你拿走便是,只是~我還欠上狐皇一條命,求您殺了我後將我的人頭交到狐皇手上,可好?”

聽著白宗幾乎是懇切的話語,無名卻是沒什麼耐心,他只是緩緩抬手,無數的血氣便是已經將白宗掐著咽喉便提了起來:“廢話太多!區區狐皇,頂著皇者印記的廢物罷了,也配跟我搶人。”

火刑已經跪在了地上,見老師即將被帶走,他也是急了,但是他的經脈已經被折斷,若是再想動,便是隻得自燃。白樺見此走到了火刑的身前:“早就聽說無名掌席冷血無情,今日得見確實如此!認識一下,狐族太子我叫白樺!”

聽著白樺這個名字,這撲克臉的無名嘴角竟然是微微揚起了弧度:“原來你就是白樺啊~”他的臉瞬間又冷了下來,甚至變得有些兇狠:“我家樓主心心念念之人便是你?”

一股血氣再次將白樺也提了起來,白樺從他的語氣中不難看出,樓主便是他心中所想之人,所以一切都還可以挽救。

由於被掐著咽喉,所以他的聲音很是沙啞:“身為第二掌席,難道瞎子前輩沒提過我嘛?若是今日你殺了我,你可是後果之重?”

要知道,身為殺手,最不怕的也就是這威脅,就算白樺提出的這個人的名字在樓內甚至整個天下都很有分量,但是!這也是完全沒有用。

無名長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