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

“好!”隨著白宙一聲令下,火刑便親自帶隊押送著白宗前往狐族天牢。就在眾人即將出了狐皇殿之際,白宙的聲音再次傳來:“等一下!”

火刑聽了這個話很顯然有些慌張:“怎麼了?狐皇,還有何事要吩咐嗎?”

“給白宗的嘴上塞上布條,他對本皇很是不滿,若是任由他肆意辱罵,本皇的顏面何在!”白宙依舊是無比冷漠地說著。

火刑也是毫不留情,拿出戒律布條一把便塞入了白宗的口中:“吾皇,嘴已經堵上了,還有什麼吩咐嗎?”

白宙搖了搖頭,擺了擺手,似乎在送別著這位曾經的知己:“沒有了,快些帶走他吧,在這裡礙我的眼!”

“是!”一聲回覆過後,火德營的眾人便是押著白宗開始屬於罪臣專屬的巡街。狐皇殿內的白宙也是繼續說著:“諸位愛卿也都退下吧,樺兒留下,父皇有些話要囑咐你。”

隨著狐皇殿內的眾人散去,白宙終於是拉開了珠簾,看著面前滿是虛汗,並且大口喘著粗氣的白宙。白樺的雙眼瞪的碩大,聲音甚至是嚎啕著:“父皇!父皇,您這是怎麼了?都怪孩兒,若不是我氣您,您不會這樣的,對不起!父皇!”

看著白樺那無比真心的嚎啕大哭,白宙也不可能再做為難,火魅此時坐在他的身旁,不斷為其拍著後背並且幫著狐皇順氣。白宙喘著粗氣慢吞吞地說著:“樺兒,昨日之事,父皇不怪你,族比即將開始了,你的身體應該已經基本痊癒,族比大戰上以你的實力如果沒有變故定然可以穩居榜首,所有你定好好好修煉,萬不可掉以輕心!這次我放過了你,可是有無數眼睛盯著呢,你要爭口氣!好不好!”

“好!父皇,樺兒定不辱命!多謝父皇!”白樺一邊抽泣一邊說著。

白宙也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便也先退下吧,修煉上若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便與我說,我會為你提供天地靈藥供你突破,但是!從今日開始,你便不要再出府邸了,在府邸好好靜養,閉門思過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去打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