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柺杖的老者緩緩走近,銀塵緩緩摘下斗篷的帽簷:“怎麼?老夫現在如今在你面前站著,你都不叫一聲老師了嘛?”

聽著銀塵那熟悉無比的聲音,貪言飽含熱淚地跪了下去,他的聲音哽咽著,說話都有些費勁:“老師!您~您回來了嗎?徒兒不是在做夢吧!”

銀塵則是無比慈祥地將手搭在了貪言的頭上:“我生前的眾多徒兒中,你是最小的,也是最得老夫傳承之人!老夫亞階修為9道神念,最後一道神念便是找了你這一位徒兒!好啊!真好!不枉老夫長留於世!”

貪言聽著銀塵的話仍是不解地嘟囔著:“那您現在這是?不對啊您的神念百年才輪迴一次!教導我時,您親口說過,那是您最後一道神唸了啊!”

銀塵聽後,看向了一旁的白樺,白樺的身上也是不斷傳出詭異的氣息,隨著月牙胎記緩緩出現在其額頭之上,銀塵瞬間好似懂了一般:“竟然是這般妖孽嘛?狐族尚且是百年難遇之聖體!狼族竟然是這等血脈嘛?難怪您會再次甦醒!”

銀塵滿意地笑了笑:“老夫就是為了變局而生,神脈的血液將老夫喚醒,復活了老夫的靈魂,我自然以他為王!”

聽了最為尊敬的恩師都是如此說,貪言也不再囉嗦什麼,他恭敬地拜向白樺:“自今日起,我銀言便奉你為王!以你為尊!”

白樺聽後欣慰地笑了笑,他連忙攙扶起銀言:“叔叔快快請起!自今日起你就是我族的國師,享受在狼族的盡數權利!”

銀言幾乎是愣了,他身為俘虜之臣,竟然如此相信他,直接做了這國師之位,他的語氣慌張著看向白樺:“我做了國師,那老師呢?老師這等絕代強者怎能屈尊?”

不等白樺說話,銀塵已經率先開口:“小子!老夫既有實力又有計謀,豈會屈尊?白樺那小子封老夫為“護國骨皇!””

銀言更是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白樺,他知道白樺固然有野心,但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有這般宏大的志向:“封您做皇者嘛!”

白樺聽後也是但單手指向空中,此時早晨的第一縷眼光恰好直射到白樺的拳頭之上,白樺的聲音很是激昂並且似乎有這無窮無盡的氣勢:“您想的沒錯,我的目標嘛,絕非皇者,而是這紛雜世間的第一位

“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