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二皇子帶來的的舞師樂師紛紛入場,音樂歌舞之聲便響徹了整個正廳,剛剛緊張無比的氛圍在一瞬間緩和了不少,在場眾人也盡數沉迷於歌舞之中。

白楓甚至都要站起來跟著一起舞起來,只見他剛要起身,迎面卻對上了火刑充斥著火焰的眼睛,面對著噩夢般的雙眼,白楓這才緩緩坐了下來,並且十分不滿的小聲嘟囔著:“切!六弟也是,咋把他也邀請來了,掃興!”

見到白楓乖乖的坐下,可想而知,那天從白樺家回去,他得經歷了怎樣的酷刑,眾人見此都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歌舞仍在繼續,突然之間,金碧輝煌的正廳竟是變得昏暗無比,無比濃郁的魔氣席捲了整個正廳,在場眾人看了這魔氣,都彷彿吃屎了似的表情,看來他們對這位狐族王者是出於本身的懼怕。

白樺雖然表面裝作眉頭緊鎖的樣子,內心裡別提多高興了,他故意將語氣裝作有些許不爽的樣子:“魔狐王叔!您可終於來了!宴會可是已經開始有一會了!”

見白樺如此說話,在場眾人都不平靜了。要知道,魔狐王的情緒可是千變萬化的,若是他生起氣來,無論是誰,都得受到他的一番蹂躪,並且,在場看戲的也一定會跟著遭殃!坐著的白宇額頭之上更是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魔狐王並未生氣,只是裹挾著外洩的所有魔氣坐了下來,甚至還攤著手,略顯不屑地說道:“太子殿下勿怪!本王事務繁忙,有些許來晚了!”

聽魔狐王今日如此好說話,眾人這才放下心來,紛紛恭敬地向魔狐王白墨行禮:“參見魔狐王!”

白墨卻是像是沒聽到似的,對眾人的行禮愛搭不理,並且沒有白墨的點頭,眾人可是不敢直起腰來,就連火刑也得是乖乖的一直彎著腰。白墨的嘴角咧起一定的弧度,幾乎是挑釁的吹著口哨看向白樺。

他的行為似乎是很明確地在提醒白樺“即使你身為太子!你也得給我乖乖彎下腰!”

但是對於他的挑釁,白樺卻不以為然,他看著在場所有人不敢抬頭的樣子,更是躺在了黃金椅上,他的行為彰顯著他的猖狂,不屑,他的語氣更是顯得無法無天:“魔狐王叔,眾人在向你行禮呢,你看不到嗎?”

白墨聽後竟是發出了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小鬼,本王自然看的到!但是貌似還是缺了兩個人吧!”

段盈盈聽後不知所措的看向白樺,白樺顯得很是胸有成竹,並未產生半分懼怕之意,他將一手背後,竟是點了個贊,似乎是在告訴段盈盈“別慌!”

隨後白樺也只是明知故問的看向白墨:“王叔身為客人,未必有些許反客為主了吧,並且,兩人?難道本太子也要給王叔行禮嘛?”

白樺的態度寸步不讓,竟是讓在場的某些人都在心中生出了敬佩之意“太子殿下真勇啊!牛逼!”

白墨還並未說話,門外便又傳來一陣聲音“大皇子,白閻到!”

白樺見人已來全,也算是小小的放下心來,白閻向正廳內走來,遠遠地便是聽到了他沉悶的聲音:“太子殿下真是威武啊!剛當上太子之位,便目中無人了嘛?王叔的威嚴豈容你來挑釁?”

白樺更是毫不意外地看向迎面走來的白閻,他甚至是穿著戰鎧,若是不瞭解,還以為是他即將出徵呢。

白墨則是回頭看了眼白閻,白閻也是朝著他點了點頭,但是白墨卻仍死死瞪著他,瞪的白閻呆愣在了原地。

過了一小會,白墨仍在瞪著他,白墨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態度也變得更加惡劣,甚至是咆哮著:“大皇子!你見本王也不行禮嘛?”

聽後,白閻自認高貴的腰瞬間彎了下去,甚至磕巴地連連說道:“王叔!侄兒不敢!侄兒知錯!”

白樺見白閻吃癟,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