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根隨便就選了臺上穿紅色短褲的拳手,娜塔莎則選了穿藍色短褲的那個,經過幾輪的比拼,穿紅色短褲的拳手看起來有些體力不支了,移動的步伐不再靈活,出拳也沒有力道,而藍色短褲那個則是越戰越勇,終於他一拳打中了紅色選手的下巴,將對手直接ko。

那些贏了錢的賭客興奮的大聲咆哮起來,慶祝起勝利,而輸了錢的人則滿臉不服氣,大聲的咒罵著。

我和梅根也賭輸了,願賭服輸,我擰開一瓶威士忌,仰脖就灌進了口中。

娜塔莎開心的大笑起來,拍起了巴掌。

“楊風,你沒事吧,都怪我選錯了。”梅根心疼起我來。

“我沒事,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這點酒可喝不倒我。”

對一個俄國人來說,酒精就是他們的生命,伏特加更是他們的生命之水,老毛子不論男女,各個嗜酒如命,娜塔莎更是如此,我們不停的推杯換盞,娜塔莎卻絲毫不顯醉意,梅根本來酒量也不錯,可今天也有點喝多了。

娜塔莎幫了我們幾次,之前在地中海如果不是她的及時提醒,可能我們所有人都已經被那個小喬瓦尼帶領的僱傭軍給全部殺掉了,而這次也是她幫忙查出了對付我的幕後黑手,我跟梅根都對她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我們正聊著天,突然一個光著膀子,身材高大的黑人端著一杯酒就過來了,這傢伙看見娜塔莎如此的美貌,粗魯的就坐下問起娜塔莎,跟她過夜需要支付多少錢。

娜塔莎聞言,一杯酒就潑在了這黑人的臉上,這傢伙惱羞成怒,作勢就要伸手去打娜塔莎,我一把就抓住這黑人的手腕,這傢伙人高馬大的,一身的腱子肉,可被我牢牢抓住的手腕卻絲毫使不上力。

“操你媽的,爹媽沒教過你不能打女人的啊!”我也不管這傢伙聽不聽得懂,張嘴就罵了起來。

這黑人被我徹底激怒了,空出的另一隻手揮拳就向我面部打來,雖然近在咫尺,他的動作也迅猛得很,可在我眼裡還是太慢,我側過頭,躲過了他這一擊,我順勢一拳轟在了他的肋部上,這傢伙立馬就蜷曲著身子歪倒在地上。

娜塔莎見狀笑著鼓起掌來,梅根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她知道,就是來一頭霸王龍我也有能力將其殺死。

這黑人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著,似乎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我心中有數,我剛才的那一拳至少打斷了他幾根肋骨,這些傢伙我一向認為他們難以教化,他們就該在種植園裡摘棉花、砍甘蔗。

很快,又是好幾個長得粗壯的黑人圍了過來,看樣子他們是一夥的,這些人瞪著兇狠的大眼睛看著我,我也斜著眼回視著他們。

其中領頭的一個黑人嘰裡呱啦對著我噴起了垃圾話,雖然我聽不懂,我隨時做好了戰鬥準備,就這麼幾個小蝦米,爺爺今天就教教你們怎麼做人。

娜塔莎看熱鬧不嫌事大,她居然對著那幫黑人挑釁起來,其實她也知道我的能力,我在西西里屠殺了整個黑手黨組織,又在地中海全殲了上百名裝備精良的僱傭軍,這些事蹟她早就從梅根口裡得知,只是這些事令人簡直難以置信,所以她此刻故意激怒面前這幫黑人壯漢,看看我是不是如梅根所講的那般神勇。

娜塔莎跟這群黑人說,我是一名來自東方的武者,要是他們中有人能在拳臺上將我擊敗,那她今晚就跟他們這群人走。

“娜塔莎,你簡直是瘋了!”梅根面對她這個閨蜜,也是無可奈何。

對面的黑人聽到娜塔莎的話都笑了起來,在他們眼中,我瘦弱不堪,簡直不堪一擊,而黑人天生就體格、力量要優於其他人種,所以他們覺得這場賭局我肯定是輸定了。

“你這個婊子要是敢說話不算數,今晚我會把你們幾人都撕成碎片。”領頭的那個黑人放起了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