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闆接到我的電話,很是不解,她動用了所有力量都鬥不過的人,怎麼我這短短的時間就跟她說解決好了。

我不想在電話裡說太多,相信很快,這個事情就會成為國際頭條了。

我去掉身上的偽裝,連夜就偷偷返回了內地。

我仔細回憶了所有的細節,自信沒留下任何的線索,我連面容都偽裝過,之前在唐人街我吃過虧的,差點就摺進去了,這次背後的勢力太龐大,我不能給自己留下隱患。

果然,第二天,所有的報紙頭版頭條都報道了發生在澳門的這場血案,慘烈的現場讓很多司警都不敢去看,簡直太過恐怖。

林老闆當然也看到了這個訊息,想到我昨晚打給她的電話,她心中明白,一定是我為她出頭做下的這件事情。

警察找不到任何線索,賭場方面發生這麼大的事件,人員損失殆盡,所有的賭客也都不敢再去了,很快就關門了。

我回到家裡,梅根和沐芸剛好在家,我這次一走又是幾天,她們誰也沒問我這幾天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

梅根告訴我,她本來早就打算動身去旅行了,可是我不在,她想等我回來給我一個道別。

這幾天裡沐芸居然被梅根的旅行計劃打動了,她也心血來潮,想跟梅根一起,結伴而行。

麻桿跟胡胖子知道我回來了,第一時間也趕了過來。

他們也在新聞上看到了發生在澳門的血案,麻桿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定是我乾的。

這些事與他們無關,他們不知道就是最好的狀態,所以我回來絕口不提有關澳門的事情。

客廳裡,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霞姐聽說沐芸也打算跟梅根一起去旅行,一下也來了興趣,表示她也想一起去。

我說人多在一起熱鬧,你們就一起去吧,麻桿也表示支援。

自從梅根來了以後,沐芸就跟她睡在一起了,倆人就像久別重逢的姐妹似的,說不完的話,而我就只能去客廳睡沙發了。

夜裡,我躺在沙發上,透過陽臺的玻璃,仰望著滿天繁星,沐芸這時走了過來,在我身邊躺下。

明天她們仨就要出發了,今晚我該交公糧了……

完事之後,沐芸心滿意足的回房去睡覺了,我也打算好好睡一覺,沒想到,梅根也過來了。

我再大膽也不敢有所動作,實在是尷尬無比,可這時房間裡傳來了沐芸的咳嗽聲。

她這是默許了啊,她還真是慷慨,既然如此,那我只好照辦了,不同於沐芸的婉約,梅根的動靜實在太大,我好幾次都不得不伸手去捂她的嘴……

這簡直荒唐,我只能佩服自己,更佩服這兩個女人。

第二天,三個女人興高采烈的出發了,由她們去吧,好好出去撒撒歡。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我對她們放心無比。

我讓麻桿也回家去看看,麻桿跟我不一樣,家中還有父母親人,他跟著我出來外面這麼久都還沒回過家,胡胖子也是,都該回家看看了。

麻桿讓我跟他一起回北京看看,我想了想,拒絕了,北京已經沒有任何我留戀的人或事了,回去也沒有必要。

一下,人都走光了,我自己一個人正好可以思考一下接下來的路,這些年都是在瞎闖,走到哪算哪,以後該怎麼過呢?

阿強這些天總過來找我玩,他一下子發了大財,也迷茫了起來,男人總該有點事業去忙活,有點理想去追求。

我想到了祖上傳下的那本《魏武遺書》,也許我天生就是幹盜墓的,我心裡打定主意,等他們都回來了,咱還接著幹下去,雖說眼下都不缺錢了,可總得乾點什麼,總不能坐吃山空,整天遊手好閒。

經過上次海上的冒險,阿強也找到了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