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根在這鐘樓上面一直待到了天黑,我們跑的匆忙,吃喝之物都沒有準備,趁著夜色,我們打算出去搞點東西填填肚子。

我這外貌特徵太過明顯,為此我還專門喬裝打扮了一番。

教堂裡的老神父已經睡下了,四下裡都靜悄悄的,我們在廚房找到了一塊已經有些發硬的披薩餅,吃下之後,我們總算有了一點飽腹的感覺。

教堂裡還有一部電話,梅根將電話打給了她的那個搞情報的特工朋友,梅根講述了目前的困境,那個朋友答應幫她想想辦法。

做完這一切,我們又重新回到鐘樓裡貓了起來,我們原本打算是出門去街上找點吃的,現在也不用冒險出去了。

與此同時,眾多的黑手黨幫眾正在鎮子裡四處搜尋,鎮上的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個東方小子正帶著一個白人女性正在被追擊。

這些平民百姓都被告知,一旦發現我們的行蹤必須上報,提供線索的人會得到豐厚的報酬,否則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在這裡,黑手黨的命令比警察的通緝令還要管用。

我也在考慮著,該如何脫困,梅根告訴我,就算我們能逃離此地,但餘生都會一直被追殺,這些人都是不死不休的。

不死不休?那我何不將他們全部斬盡殺絕,永除後患!

聽到我的想法,梅根簡直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我如此大膽,居然想憑著一己之力去單挑勢力龐大的黑手黨組織。

都他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懼之有?

可我現在並不清楚這背後的一切,也根本不知道這背後黑手到底是誰,正所謂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再厲害他也就是個流氓組織,法國軍方的軍艦我都敢炸,還能怕你這些流氓混混?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夜裡,我跟梅根又出來找吃的,沒想到這一次廚房裡居然放了好幾張新鮮的披薩餅,我跟梅根都大喜,這兩天來總算吃了頓飽飯。

梅根再次將電話撥了出去,她那個朋友果然高效,才一天時間就搞到了不少情報。

電話裡她告訴梅根,我們得罪的正是本地的地頭蛇,老大叫做唐·喬瓦尼,這個人是一個老牌的黑手黨,已經在此地經營多年,她還告訴梅根,西西里的黑白兩道現在都在尋找我們,已經開出了高額的懸賞,所有交通樞紐都已經有他們的人在盯著了,我們一旦露面就會有危險。

梅根剛結束通話電話,我突然感覺到門外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著我們,我一個箭步衝了出去,門外果然有人在偷聽。

我劈手就將眼前之人打暈了過去,梅根很快也跟了出來,她看到躺倒在地的居然就是這教堂裡的老神父。

梅根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她見狀趕緊將神父扶了起來,讓我把他弄醒,可我擔心這老傢伙會不會也是黑手黨的探子。

掐了一會人中,這位白髮蒼蒼的神父終於醒轉了過來,梅根趕忙告訴他我們並沒有惡意。

梅根向神父講了我們現在正被本地黑手黨追殺的情況,神父告訴她,那些黑手黨都是被魔鬼詛咒過的幽靈,那些人無惡不作,販運違禁品,開設賭場,放高利貸,逼良為娼,收取保護費,將這個小鎮搞得烏煙瘴氣的,美麗的西西里島因為他們而蒙羞。

聽到神父的話,我和梅根緊張的內心終於放鬆了許多,看來這裡也是有正義之士的。

神父告訴我們,他自從發現廚房裡那張發硬的披薩餅不見了,就意識到有人來過,而這兩天黑手黨滿世界的抓人的事也傳到了他的耳朵裡,所以他今天才會在廚房多放了幾張新鮮的披薩餅。

聽到神父的話,我心中頓時有些慚愧,我剛才出手太重,我讓梅根向他表達了我的歉意。

神父表示我們大可在這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