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窩在酒店裡打了一天撲克,藉此打發時間,最後麻桿實在玩不下去了,嫌這樣太無聊。

胡胖子又出起了餿主意,說他經過酒店的戶外游泳池,看到裡面都是前凸後翹的金髮美人,身上穿的都極盡節省,只有窄小的布料遮擋著神秘部位,大好的身材都一覽無餘。

麻桿聽到胡胖子這番描述,來了興致,非要去耍一耍,胡胖子這傢伙也是色中惡鬼,兩個人屁顛屁顛就跑去游泳了。

梅根在這個酒店頂樓有一間辦公室,這些天除了休息,她就天天待在辦公室裡處理事情。

見到我進來,梅根疲倦的臉上很快就掛滿了笑容,我看她如此勞累,不免心疼,幫她捏起了肩膀。

不知是我手勁太大還是她太過敏感,梅根很快就哼哼唧唧起來。

我被她那銷魂的聲音弄得心猿意馬的,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我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點點滑進她的胸口。

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興趣如此強烈,我心中猜測可能是那金剛杵帶給我的能量在發揮作用吧。

在我的挑逗之下,梅根很快就淪陷了,她熱烈的眼神,似乎正在等待著我發起進攻。

在我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之下,梅根很快就意亂情迷,我們終於一起飛昇上天。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趕緊跟梅根整理好衣服,開啟門,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就一擁而上想要給我上手銬。

梅根立馬擋在我的身前,詢問這些警察為什麼找我。

其中一個大個子警官告訴梅根,說我可能涉及到一起黑幫仇殺,需要帶我回去問話。

梅根一直在跟這些警察交涉。

可這些警察堅持要將我帶走,我要是出手反抗,這幾個白人警察絕不是我的對手,可我還囂張到跟國家機器作對的地步。

我告訴梅根,我沒事,我跟他們回去接受調查,梅根讓我什麼都不用說,警察沒有證據的話最多隻能扣留我二十四小時。

我給了梅根一個輕鬆的微笑,告訴她沒事,不用擔心。

坐上警車,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將我夾坐在當中,其中一個狠狠的一肘砸在我肚子上,這傢伙簡直太不文明,可我畢竟不能反抗,只能硬生生承受著。

到了局子裡,一個看起來像是他們頭頭的人坐在我面前,透過翻譯讓我老實交代唐人街的那起血案。

我冷冷的回了他三個字:不知道。

這傢伙冷笑一聲,走到我面前,重重的一拳就搗向我的肋部,我並沒有太大痛感,冷哼一聲,算是對他的嘲諷。

看到我如此囂張的態度,這傢伙暴跳如雷,一拳接一拳的打在我身上。

我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他,不發一言,任憑他盡情的發洩。

我這邊還在滿不在乎,我相信這些人並沒有直接的證據指控我,這些拳打腳踢打在我身上我也感覺跟撓癢沒什麼區別。

梅根這會在外面急得團團轉的,麻桿跟胡胖子聽說我被帶走的訊息也是像熱鍋上的螞蟻,可人生地不熟的,他們也毫無辦法,只能指望梅根儘量想想辦法。

她找的律師很快就來到局子裡,可是我被拒絕保釋,梅根沒辦法,只得打給了她一個熟識的朋友,那人身份顯赫,一個電話就將我撈了出來。

這一套原來是全球通用的,不管在哪裡,權勢永遠是通行無阻的。

雖然我被放了出來,可是我被告知,禁止離境,這一下就麻煩了。

拍賣會的收尾工作也基本接近了尾聲,回款基本收的差不多了,梅根將約定的分成都打給了我,可眼下,我必須解決掉身上的麻煩才能安然回國。

我們在一起商量著應對的辦法,梅根告訴我,國外的官司打起來沒完沒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