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茂的枝葉之中,靜靜的等待著那個尾隨之人。

果不其然,片刻功夫過後,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等到他走到近前,我猛然從樹上躍下,一把帶著寒光的獵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小子嚇得差點癱軟在地,我用銳利的眼神盯著他問到: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著我?

這小子結結巴巴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回答著:我~我~我是爬山的,走在這山裡有些迷失方向了,我沒有跟著你啊!

可他那閃躲的眼神騙不了人,我確信這小子肯定沒安好心。伯公這時也折返了回來,他也覺得事有蹊蹺。

“我聞到了你身上的土腥味。”伯公開口說道。我聳動著鼻子,確實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你不是來這爬山來了,你是倒斗的。”伯公冷冷的說道。

這小子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矢口否認,堅稱他就是爬山的遊客,迷失了方向,誤入山林之中的。

只聽得咔嚓一聲,我卸下了這小子的一條胳膊,給他整的脫了臼,他疼的殺豬似的嚎叫起來。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幹什麼的?”我有些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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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依然嘴硬,雖然疼的呲哇亂叫的,還是不肯說實話,我用力一託,將他那被卸下來的胳膊又接了回去。

這小子還以為我是打算放過他,剛放下來的心還沒幾秒鐘,只聽得又是一聲咔嚓,我又將他胳膊卸了下來,他這下疼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遇到我這個活閻王算是他命不好了。

“你好好交代,我讓你少受點罪,再他媽嘴硬,我多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我用力的捏著他那晃盪的胳膊。

這小子疼的哭爹喊孃的滿地打滾,沒幾下居然暈了過去。我見狀只好又將他胳膊接了回去,然後把他弄醒轉過來。

連著折騰了他兩次,這小子已經精神徹底崩潰了,生怕我再來上那麼幾次,他活生生疼也得疼死在這裡了,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個勁的求饒。

“我在問你最後一遍,你是什麼人,跟著我做什麼?”我厲聲喝道。

這小子知道我上次幹掉了絡腮鬍一起七個人,見識到我的手段後,已經徹底嚇破膽了,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招了起來,原來他叫做刺蝟,上次逃脫的絡腮鬍正是他們的帶頭大哥,而他只是盜墓團伙裡的一個小嘍囉,專門負責暗中盯梢望風,他將絡腮鬍如何計劃報復我的事都竹筒倒豆子般講了出來。

考慮到伯公年歲已高,這打打殺殺的事還得我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畢竟對方火力兇猛,來者不善,我打算獨自去會會這些人,不解決了這夥人,我是難得安生了。

這小子還算老實,帶著我七彎八繞的,終於發現了一個隱秘的山洞入口,我仔細觀察了一番,打算等著天黑了再行動,自從上次感到任督二脈被打通了以後,我在黑夜中視物也同白晝一般了,我也不知道這種身理的變化如何解釋。

等到快要天黑了,我將刺蝟放了回去,這傢伙要是遲遲不回去,絡腮鬍那幫人肯定會起疑,我交代他回去以後按照我的意思跟絡腮鬍彙報就行了,事後我會留他一命。

果然,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這夥人整裝出發了,從洞裡魚貫而出。我數了一下,一共十三人。

我瞄準行走在最前面的人,連續三槍擊出,槍槍彈無虛發,三個人應聲倒下。突如其來的襲擊,一下讓眾人慌了起來,紛紛匍地,一時之間他們搞不清伏擊他們的到底有多少人,藏身在何處。

他們看不到我,我卻清清楚楚的看的到他們每一個人。變換位置後,我又是三槍打出去,又是三個短命鬼斃命。

這簡直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這些人雖然手持重火力,卻連他們敵人在哪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