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酒,像舔吃糖畫一樣,捧著陸無咎的嘴啄吻起來。

連續親了太久,她嘴唇已經破皮了,一碰便疼得不行?,忍不住埋怨:“為什麼嘴巴不能?像眼睛一樣也有?兩個?呢,要是有?兩張就好了,也不用這?麼累了!”

陸無咎忽然抬眸:“兩張?”

“是啊。”連翹還?在幻想,“要是有?兩張,以後遇到你發作時,我就可以一張親半個?時辰,然後再換另一張,這?樣也不必弄得又紅又腫了。”

陸無咎盯著她,眸色暗了暗。

連翹迷茫:“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說得不對?嗎?”

“胡言亂語。”陸無咎壓了壓蠱蟲攪動的燥熱,儘量不讓自己去想這?個?畫面,又推了一杯酒過去,“最後一杯。”

連翹已經徹底暈了,被他按在脖子上親了半天也渾然不知。

終於?耗到一個?時辰快過去,醉酒後的連翹靠在陸無咎肩上,眼如水杏,破損的嘴唇更是可憐兮兮的,像熟透的櫻桃。

陸無咎託著她的頭,整理?了一下她額間汗溼的碎髮:“醉了嗎?”

連翹雙頰酡紅,許久才倔強道:“……沒醉!”

陸無咎低笑一聲:“那就是醉了。”

他捏著她的下巴,指尖不知不覺撫上她側臉,然後摩挲著那紅腫到破皮的唇瓣,眸色深沉,欲i念翻湧。

似憐惜,又忍不住用力繼續蹂i躪,直到連翹不適地皺眉,陸無咎方思緒回?籠,安撫地碰了碰她唇角。

沒出息。

這?才哪到哪兒。

埋伏

連翹這人和?平常人不一樣,別人喝醉後總是大吵大鬧,她喝得越醉,卻越是安靜。不僅安靜,還格外聽話,和?平時張牙舞爪的樣子大相徑庭。

這個?經驗也是少不更事偷喝她爹的陳釀總結出來的。

彼時,她爹一邊生氣,一邊又擔心,生怕她將來被人灌醉受欺負,所以嚴禁她喝酒。

連翹也深知自?己?這個?毛病,即便喝也很少喝醉。

所以,當第二天她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宿醉醒來,發現昨晚的記憶一片空白時,著實愣了?一愣。

等想起發生了?什麼後她又百思不得其解,不對啊,她明明討厭死陸無?咎了?,怎麼會因為同情他沒有味覺而甘願喝了?十幾杯的果酒就為了?幫他嚐嚐味道呢?

一定是她太心軟了?。

正這麼想著,嘴唇突然又開始火辣辣地疼,連翹湊到鏡子前一瞧,只見自?己?的原本紅潤的嘴唇還微微腫著,下唇還有血痂。

她哀嘆一聲,又討厭起陸無?咎來,隔三差五地就這麼疼一回,誰能受得了?啊。

連翹拿熱帕子敷了?又敷,折騰了?半天才敢出門。

彼時,陸無?咎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喝著他那無?根水煮出來的茶,氣定神閒,姿態閒散。

晏無?雙和?周見南在水榭裡盯梢,一邊盯著姜劭,一邊又忍不住偷偷瞄陸無?咎這邊的動靜。

縷縷茶香飄過來,晏無?雙嘖嘖了?兩聲:“這也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