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一定是吧?

連翹一把捂住自己的可愛劍穗:“和它有什麼關係,這叫專一好不好?再說饕餮一個只知道吃的小屁孩懂什麼?”

陸無咎沒說話,但連翹從他的眼神似乎讀出了一絲戲謔:“哦?”

她來了 脾氣,很是不忿地湊到他面前,挺胸抬頭:“你再看一眼,能分清八歲和十八麼? ”

陸無咎垂眸掃了一眼那道淺淺的弧線,微微挑眉:“有區別?”

連翹急了:“怎麼沒有?睜大你的眼好好看看!”

她踮起腳,挺的更高。

少女的胸脯並不誇張,但格外飽滿。

像剛成熟的果實,湊過來時,帶著一點溫熱的香氣。

陸無咎喉結微微動了一下,聲音卻沒什麼情緒,眼神淡淡挪開:“沒看出來。”

連翹徹底怒了,不自信地低頭瞧瞧:“不、不可能吧……”

她很不服輸,不對,一定是陸無咎太高了。

正好旁邊有個青石臺階,於是連翹乾脆站到了石階上,把腳尖踮的更高,齊胸襦裙剛好和陸無咎視線齊平。

然後她微微垂眼,笑眯眯:“這下,你總該能看清了吧?”

然而如此頭重腳輕,勢必是站不穩的,不等陸無咎回答,連翹腳底一晃,反而驚慌失措抱著陸無咎的頭跌了個滿懷。

掏心

連翹這短短的十八年一共有兩次最丟人的事。

一次發生在她十三歲那年。

那次,和陸無咎比試輸了之後,她小腹鈍痛,一摸才發現鮮血順著腿流下來。

當時她以為自己要死了,於是一邊哭哭啼啼,一邊指著陸無咎罵他下手太重,要他賠命來。

陸無咎看著她染紅的裙襬,頓了頓,卻扭頭說跟他沒關係。

連翹哪裡肯信,拉著他的手就要鬧到戒律堂。

陸無咎甩開她的手,耳後微紅,似乎想解釋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脫下他的外衫繫到她腰間,然後帶著她去了最近的一位女峰主的山房。

從山房出來以後,這回,臉紅的成了連翹。

再然後,糾結了好幾天後她才訥訥地把洗好的外衫還給陸無咎,同時威脅他不許告訴任何人。

陸無咎的確是沒說,但是……但是他穿了!

一個連喝水都只喝無根水,穿衣服不能有一絲褶皺的人居然堂而皇之地穿著那件洗過的衣服在所有人面前。

雖然沒人知道那衣服曾經沾上過什麼,但連翹看到一次就臉紅一次,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再和他說話。

至於這第二次,就是現在了。

這下好了,陸無咎也不用看了,沒人比他更清楚八歲和十八的區別了。

連翹羞憤地雙手環抱護住自己,然後把他的頭推開,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陸無咎微微抿唇,眼神掠過她環住的雙手似乎要說什麼。

連翹急得瞪圓了眼:“不許說,一個字也不許說!只是意外而已。”

陸無咎撣了撣從她身上沾染的香粉,從善如流:“好。”

連翹卻更窘迫了,因為陸無咎只撣了衣領沾染的香粉,沒有發現他臉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