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眾人,如同一位父親般的首長在檢閱自己的部隊。

世界漸漸恢復了聲音,吳浩越張大了嘴巴讓自己耳膜兩邊的氣壓趨向平衡,只聽取蛙聲一片。嗯?吳浩越看了看周圍,抬起手學著周圍的人一起呱唧起來,啥情況?曹國昌剛剛說啥了?下節課不用上了,還是今晚餐廳終於換餐了?

吳浩越不解地在心裡嘀咕,還沒等他開口向身邊的人詢問,就聽有人感慨起來,語氣又哭又笑,猶如遇赦。

“我的媽嘞,終於是講完了!”

“結束了,結束了,終於結束了,太感人了,感動中國呀!”

聽罷,吳浩越點點頭,已然無需再問,手上鼓掌的動作真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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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提到過,這個學校有兩個操場,一個四百米標準操場,一個三百米小操場,而初中部就是在其中的後者進行的跑操。從三百米小操場到教學樓的最近的一個側門只有兩個籃球場的距離,而到正門,則得繞個彎,多走一些路程——教學樓是弧形的,前文也提到過。

冬風裡,學生們多是互相攙扶著往教學樓走,倒也不是有多累,畢竟跑得那麼慢,也沒跑多遠,只是頻繁地跺地震得膝蓋像是掛了一袋子水,不疼,但感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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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洋與吳浩越結伴,按往常來說這兩人要麼覆盤上一節課的交鋒廝殺,要麼為下一節課的槍林刀樹大放豪言,但此刻,他們不約而同地保持著沉默。

因為同一個原因,因為不同的人。

她走在那,從埃米到光年,學識尚淺的男孩實在是找不出哪個單位可以用來他們之間的距離。男孩看著她,就如同望著世間所有的明月光,遠遠地浮在天邊,近近地沉在眼底。

她還是那般模樣,黑髮高高地束起,尾間隨著走動輕點著雪白的脖頸,兩撮墨絲垂在耳前,微微側臉,撫著雲朵似的雙頰。她不高,偏矮,走起路來總:()少年時未了少年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