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少女的幽怨,舒和風苦笑一聲。

18歲,是美好的字眼,也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齡。

妙齡少女,又這麼甜美可人,年輕漂亮,腰細腿長。

他是正常男人,自然也是喜歡的。

但畢竟對方是自己朋友的女兒。

人家救過自己的命,臨死前把女兒託付給了自己,若是自己直接拿下,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他重生了,現在一心只想復仇。

復仇張雅晴,復仇趙馨,復仇那個黃毛小混混。

如今張雅晴和趙馨的仇,勉強算是報了一半,還不解恨。

還要繼續報復。

至於兒女情長,暫且先放下,等報了仇再說。

那個小黃毛,他要讓對方也體驗一下,被摘除器官的感覺。

只是報仇起來,有些麻煩,需要好好籌劃。

當然,如果這丫頭真的喜歡自己,少女多情,主動送上門,他也會不客氣的收下。

前提是,她要搞清楚自己是愛,還是依賴。

別他媽嫁給自己了,將來又說突然遇到真愛,請求自己成全,那時候他可真要罵娘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前世今生,一個張雅晴,一個前妻,已然兩次了。

可不想再來一次。

不過,此時倒是不必再隱瞞著安依煙了。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張雅晴在騙人。”

舒和風突然開口道。

安依煙正扭頭看著窗外幽怨,聞言不由一愣,立馬把小臉扭了過來:“真的?”

“那是誰的孩子?”

舒和風唇角揚起一抹冷笑,沉聲道:“反正不是我的。”

說著不等安依煙繼續發問,便直接道:“她是想找個老實人接盤。”

“估計是聽說我們家拆遷了,有錢,她就想讓我當這個接盤俠。”

“這樣不僅孩子有了著落,以後能吃還能狠狠撈一筆錢。”

“所以攛掇了一場所謂的同學聚會。”

“然後把我灌醉,送到賓館,自己也裝醉脫光了上了我的床。”

“她以為我醉了沒有意識,但幹了啥腦子裡還是記得的。”

“從始至終,我根本沒碰過她。”

安依煙聞言,驚訝道:“啊?她怎麼這麼賤啊?”

“太氣人了!”

說著就直接擼起了袖子,小臉含煞道:“走,咱們找她去,老孃非要揍她丫的。”

舒和風抽出一隻手,捏了下她那軟乎乎的俏臉,沒好氣道:“跟誰學的一副流氓作派?”

“還老孃老孃的,你才多大?”

這丫頭,從小就是敢愛敢恨的主。

因為長得漂亮,經常有不學好的混混學生,或者校外的那些小痞子纏她,堵她。

雖然有他接送的時候,沒人敢上前,但平時也難免有自己外出的時候。

這丫頭別看是女孩,瘦瘦弱弱的,卻是敢拿刀比劃的主。

總有賤人不信邪,不見血不知道害怕,總覺得對方不敢。

而且一個小女孩,拿的還是美工刀,能幹啥?

而她不止比劃,她是真敢刀人。

曾刀過兩次校外堵她的小痞子。

對方其實也就是不學好,早早輟學的菜包子。

被刀了之後,帶著家長找上門理論訛錢。

那時他也被區委辭退了,沒有了編制的限制,心情也不好。

二話不說,連著對方家長又一起揍了一頓。

鬧到公安局也只是互毆而已。

1000塊錢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