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弗洛伊德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見到喬智·弗洛伊德,張雅晴和趙馨起身打招呼。

說話間,張雅晴已然挺著大肚子上前,優雅的在喬智·弗洛伊德的臉上來個了標準的西方禮。

喬治·弗洛伊德是她們江城職業技術學院的外教,也是張雅晴的前男友。

兩人和平分手,但還是朋友。

張雅晴看著眼前的前男友,嗓音嬌柔道:

“dear喬智,你怎麼在這裡?”

喬智·弗洛伊德咧著大嘴,用蹩腳的中文道:“一個friend約我來這裡,但她沒有來,我看到你們也在這裡,就來了。”

張雅晴聞言,忍不住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又是哪個美女?”

喬智·弗洛伊德是她們學院的外教,來到華夏的國際友人,為我們的教育事業辛勤耕耘五六載,勞苦功高。

喬智說著,見張雅晴的大肚子,稱讚道:

“哇哦,親愛的,你懷孕了,現在的樣子 beautiful。”

“謝謝,弗洛伊德先生,你還是那麼an!”

張雅晴聞言,笑容明媚。

說著便招呼喬智起身,換到另一個桌子上,又重新點了豐盛的午餐和一瓶紅酒。

喬智·弗洛伊德看著張雅晴和趙馨兩人,猶豫了下提議道:

“這裡人太多了,喝酒多沒意思。”

“要不你們訂個酒店,我們帶去那裡喝酒?”

張雅晴和趙馨聞言,頓時心中一動,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的心思,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好啊。”

趙馨也迷人一笑:

“前邊不遠就有一家酒店,環境不錯,我們去那裡好了。”

張雅晴也附和道:

“那好,今天難得遇到喬智,不如好好喝一杯怎麼樣?”

趙馨笑道:“這主意不錯,雅晴,你馬上就要生子結婚了,可得好好放鬆一下。”

“不然以後有了孩子還結了婚,整天帶孩子擦屎擦尿,可就不自由了。”

張雅晴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低聲道:

“那我再訂兩瓶酒,咱們在酒店裡玩,沒有酒怎麼盡興?”

說著看了眼剛剛喝剩了的紅酒,微笑道:

“馨馨,這一萬多的酒口味怎麼樣?還訂這個?”

趙馨沒好氣道:“一萬多的酒,那口味還用說嘛?就算是臭的也有面子。”

“你出錢訂酒,我出錢訂酒店,再點些外賣。”

張雅晴毫不猶豫道:“行!那就再多訂兩瓶,一定要好好招待喬智。”

“今晚,為了自由!為了開心!”

“for freedo!”

“自由萬歲!開心萬歲!”

另一邊,舒和風坐在車裡,眼見三人相談甚歡,心中冷笑再也壓抑不住。

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

前世,他從青春懵懂時開始舔張雅晴,畢業了也對她一直念念不忘,甘心當舔狗,當“好”哥哥,當不要回報的錢袋子。

大學雖然是異地,也經常逃課去看她,帶她旅遊,花錢,曖昧。

卻在某一天,被髮了“好哥哥”卡。

此後沒了來往,他按部就班,上學,談戀愛,畢業,分手,考編上岸,結婚備孕。

噩耗突來,父母車禍重傷,不僅花了許多錢沒治好,還因為賠償欠了一屁股債。

頭婚妻子勢利而果斷,因此變心,打胎離開。

他也因為衝動打人,進了拘留所,賠了錢不說,還丟了體面的體制工作。

至此人生跌落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