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姐姐把他臭罵了一頓,說他混了這麼多年幹什麼吃的,自己侄子都保護不好,窩囊廢一個,可對面的恐怖他不是沒有領教過,七八個人一起上都是直接被秒,連子彈也能躲開的一個怪物。

沒等羅文禮考慮清楚,李羽有些不耐煩道:

“禮叔,我是真等不了了,文哥傷成那樣,咱們收拾這麼一個小雜種,什麼時候還要等到先去威脅他家人再動手了,真他媽太憋屈了,直接乾死他就完事了。”

電話那頭,羅文禮終於是開口說話:

“你知道個屁,他那個影片可能要了我們的命!”

見羅文禮發怒,李羽沒敢再犟嘴,趕緊轉移了話題:

“那禮叔,您那邊派去摸底的人什麼情況了?”

羅文禮的情緒緩了下來,細細說起探子打探回來的訊息:

“他家四口人,一個哥哥沒有小孩,他到現在還是個單身,也真就是個開網約車的,什麼狗屁背景沒有,他娘早幾天住院了好像是腦溢血,重度昏迷中,他父親一天到晚在醫院裡,晚上這個小雜種去接他,然後好像消失了兩天,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暫時不知道他和他哥哥關係怎麼樣,所以暫時不好動手。”

“消失了兩天?”

李羽有些詫異。

羅文禮解釋道:

“嗯,我派去調查的人是這麼跟我說的,他住的地方這兩天沒看到車,整個潭州市也沒看到,我找交通局的人查了他的行車軌跡,前天晚上十一點多鐘停在了省城機場的停車場裡一直沒動。”

羅文禮剛說完,李羽張口就罵:

“他媽的,一個臭開網約車的屁事沒有,深更半夜跑去機場幹嘛。”

羅文禮冷冷來了一句:

“那個時候有去京都的最後一趟航班。”

李羽cpU明顯不夠用,嘲諷道:

“他去京都做什麼,鄉巴佬買廉價機票去京都旅遊嗎?

沒搭理李羽這種白痴思維,羅文禮猜測道:

“我懷疑他是去京都告御狀。”

電話這頭,李羽終於有點後知後覺:

“啊,禮叔您這麼一說我覺得真有這個可能,他媽的這個小雜種打了他三年沒把他打服,肯定一直想弄死我和文哥。”

冷哼一聲,羅文禮陰著臉說道:

“哼,告御狀有那麼容易嗎?我估計他連信訪局的門都進不去!”

“那禮叔我們現在怎麼辦?要我說不如直接把傢伙全上齊,把人帶足,先廢了他一隻手再說,威脅他不交出影片就讓他一家人在潭州市不得安生!”

李羽有點迫不及待,對付航他是又恨又怕,至於有多怕,絕對武力值的肌肉大個,門牙被打掉三顆,卻只敢躺在地上痛苦呻吟,連罵回去的勇氣都沒有。

見羅文禮又在保持沉默,遲遲沒有得到回覆的李羽有點不耐煩了:

“禮叔,您倒是說句話啊,兄弟們都在等著呢,再晚點那個小雜種就要走了,以後再有這種機會就難了。”

電話那頭,李羽見對方還是沒有說話,李但又不敢再惹怒他,只好小心詢問道:

“禮叔?”

“等我過來,別讓他跑了!”

最後,在小弟和姐姐給的雙重壓力下,想起侄子那被整過容的臉,還有付航早兩天的詭異行為,他決定收起小心翼翼,拿出最毒辣的那一面,勢必要那個小雜種付出最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