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小子,你到底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魁落的臉上纏繞的火焰散去,額頭之上留下了一個深紅的掌印,但卻完全沒有絲毫被火焰灼傷的痕跡。只見魁落的嘴裡叼著一塊火紅玉石球體,自然是烈火門為此而來的火焰玉。黃沙看見火焰玉時,一個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難道魁落運用火焰玉的力量抵消了剛剛的那一掌?但沒有接觸過這種寶物,黃沙自己也不敢肯定這個想法,只能將運氣戰氣附在手上,用力按住了自己還在往外滲出鮮血的傷口。黃沙的面容因為疼痛扭曲起來,但在他的手掌按過之後,傷口也是在熾熱戰氣的烘烤之下乾涸凝固,也算是止住了血。

相比之下,高海的傷勢顯得更加重一點,魁落砍他的那一刀時,高海已經放棄了全部的防禦手段,沒有戰氣加持的青色鎖甲在黑刀面前像是一塊豆腐一般,被輕而易舉地切成了兩半。若不是他閃躲的及時,魁落剛剛的那一刀斬成兩半的恐怕不止這副鎖甲,而是還要加上他的身體了。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包藥粉,高海將藥粉撒在那道可怖的刀身之上,也是疼的呲牙咧嘴,但此刻他已經恢復上戰氣,性命依舊把握在自己手裡。

剛剛劍身碰到魁落身體,發出金屬碰撞聲音之時,他才想起魁落可是口口聲聲說過,自己已經穿上了赤爐甲,可他還是輕視了魁落這句話,輕視的代價很沉重,可現在畢竟還沒有分出勝負。高海和黃沙已經收起了所有的僥倖心理,要與魁落拼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手中完全有著能夠將他二人斬殺的力量。但他們兩人同時也知道,就算魁落有著火焰玉與赤爐甲的保護,也必定會出現不輕的傷勢。

事實也是如此,兩道海定強者的全力攻擊,即使有著赤爐甲和火焰玉的緩衝,魁落體內還是出現不輕的傷勢,這比起兩位海定強者的傷,孰輕孰重都不好說。魁落也想趁著剛剛敵人的輕視一舉拿下,但就是還差那麼一點點的力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敵人在自己面前從從死亡變為輕傷。

局面陷入了詭異的平靜,加之地上倒下的數名風盈強者,魁落和兩位海定強者都沒有任何動作。沐澤維則是在一旁因為魁落與黃沙交手的餘波感到膽戰心驚,現在他的只在內心之中不斷慶幸自己沒有在鷓鴣城裡獨自對著魁落出手。兩名海定強者幾息之內就調整好了氣息,戰氣再度充盈在身體之中,雖然有些傷勢,但對於海定強者的身體強度來說,這種程度的傷害完全不足以影響他們接著發動攻擊。

魁落體內的傷勢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只是現在敵人已經收起了所有的輕視,越往下拉長戰線,魁落的處境就越不利,現在的魁落才發現自己缺少能夠一錘定音的進攻戰技,每每遇到這種僵持局面總是想要藉助參天訣的力量速戰速決。可若只依賴那參天訣,自己也就沒有成為強者的可能性了。底牌之所以被稱之為底牌,就是在沒有亮出來之前永遠能給予敵人震懾,並且正因為使用的少,敵人也就更加難以針對。若是真三天兩頭就拉出來溜溜,那底牌將變得毫無意義。

但若是不依靠參天訣,又該依靠什麼呢?說到底魁落所擁有的不過是古木六訣的心法,魁落當即心一橫,既然沒有招式,那我就憑自己現在記憶之中的招式創造新的招式。蒼松訣的凌厲之感瞬間湧入了魁落雙目之中,魁落感覺世界突然變得安靜而清明,時間明明已經到了下午,大戈壁之中天色暗得十分迅速,可魁落卻感覺自己彷彿在沐浴在陽光之下,魁落的左手不自覺的握拳,維持住了一個相當奇異而熟悉的姿勢,然後猛然鬆開,一股熾熱的氣息從魁落的左掌之上散發出來。他不自覺的飛身而上,就將這帶著熾熱氣息的掌拍向了黃沙。

黃沙注意到了魁落的突然發難,可驚懼的表情依舊出現在其臉上,魁落打向他的那一掌,分明是他們烈火門得以吸引門眾的招式【烈火掌】。看見魁落冷不丁施展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