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建木魁用消失在世界上作為威脅,這確實是為數不多能讓幽冥殘魂感覺到害怕的事情。只不過現在的這個幽冥殘魂明顯不想被建木魁牽著鼻子走,反而和建木魁談起了條件。他陰陽怪氣地開口說道:“聽你的說法,我不管怎麼樣都會被你殺死,那直接幹掉我好了,我那虔誠的信徒的位置是絕對不可能透露給你的。”建木魁聽著這令人煩躁的語氣,一股奇異的力量直接湧入幽冥殘魂虛幻的身體之中。後者立刻爆發出了殺豬般地慘叫,建木魁冷冷地蹦出一句話:“看來給你們這個自大的種族任何憐憫都是多餘的。”

慘叫聲沒有停下,圍觀的人聽著兩人晦澀的語言也不知道二人在說什麼,但從兩個人交流的情況來看,大概不是什麼友善的話題。更令他們害怕的是,他們是能發現被建木魁逮到的幽冥殘魂體型是虛幻的狀態。雖然他們不能理解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他們也能猜到,眼下被抓住的強者,肉身大機率是已經不復存在了的。可建木魁居然能讓一個已經死亡的個體,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這樣的手段又怎麼能讓這些在建木魁面前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感到不怕呢?不過所幸有魁落的身份在這裡,這些人不可能成為建木魁動手的物件。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一會兒,被折磨的精神都有些崩潰的幽冥殘魂才虛弱地從嘴裡吐出一個位置,誰知話剛剛出口,持續的疼痛又繼續湧入他的身體。建木魁則是玩味地說:“你都已經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是不願意說真話,我找的難道是他的骨身的位置嗎?這位置我自己就能感應得到,可是那上面卻沒有他的精神。說吧,他的精神你弄到哪裡去了。”幽冥聖人殘魂聽見建木魁的話,有些透明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說:“你怎麼會有如此精準的精神感應,不可能,這即使在我族鼎盛時期都沒有多少人能做到。”

建木魁不慌不忙地諷刺道:“井底之蛙,世界在發展,歷史地長河可不會因為你們躲進幽界這種地方就停止流淌。你們的後代自然會豐富完善你們的傳承下來的技術,以前做不到的事情,現在未必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這樣的說法似乎讓幽冥殘魂有些破防了,作為一個極端自負的民族,他可不相信所謂後裔能將他們這些老祖宗超越而去,但建木魁一語將其藏匿迷城之主精神的行為拆穿,又讓陷入了短暫的自我懷疑。這樣複雜的情緒加之剛剛建木魁給他的精神痛楚,直接將其弄得說不出什麼言語,不是不想說而是沒有什麼可以說的東西。他既急於證明自己一族的光輝不可能被超越,又害怕建木魁拿出更加具有衝擊力的事實。

局面僵持住,但觀戰的魁落倒是有了新的問題,於是直接問道:“師父,既然他不老實,你不能直接讀取的他的思維和記憶嗎?”師父嘆了口氣,說:“以為師目前的狀態,的確讀取不了他的記憶。”聽見師父的語氣,魁落有些擔心地問道:“難道你剛剛受傷了?我沒看見那傢伙有出手啊?”建木魁有些無言,反駁道:“誰告訴你我受傷了,狀態也分很多種,只是為師目前不在全盛狀態下,沒法抽取這種精於精神力的強者。”

在魁落師徒倆日常拌嘴的間隙,依舊被綠色大手捏在手心之中的幽冥殘魂才堪堪說出兩句話,卻是已經失去太多底氣的呢喃。似乎真正支撐他將這一份精神延續到現在的驕傲,被建木魁無情的話語摧毀了。建木魁看著他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大手像是捏住一隻小蟲一般,上下用力地搖晃了幾下。那虛幻的身影像一顆被抽了筋的魚,隨著大手的晃動而擺動著他的身體,看樣子已經完全陷入了痴傻地狀態。建木魁自言自語道:“看來沒用了啊,直接捏死吧。”說完大手猛然握緊,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掌心之中爆發,這個在時間長河中用盡各種方法保全自己存在的幽冥聖人殘魂,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間。

只不過,魁落分明感覺到了,師父在將那殘魂捏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