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收繳了,等待劉協來處理。

劉協在被羊景教育了之後,就在自己的畫餅攻勢中加了一句“朕替先皇跟你們致歉,今後,關隘的守軍和長安守軍一年一輪換,守護關隘的軍餉翻倍。”

劉協的內心是愉悅的,身體是苦楚的,一個月後還得再來一遍,他要親自給新選拔出來的將領發放印綬和官袍。

回到長安休息了一日,聽取手下掌管自己產業的執事彙報工作花去了一日,對遇到問題的事和人進行處理又花去了三日。隨即,劉協帶著親衛軍出發前往函谷關,審閱將士們的考核結果。

就這樣一個半月後,劉協才回到長安,終於可以帶著滿滿的安全感,好好休息了。

劉協不在長安的這些時間,在護衛軍的幫助下,對長安境內進行了招兵,由於將士待遇的提高,和賦稅、徭役政策的改變,很多人前來報名參軍。奈何受限於人口,最終只招募了一萬新兵。護衛軍則做起了教官,訓練他們的紀律性和戰場上的基本搏殺功夫。

在護衛軍的幫助下,整個關中平原都活了過來。兵器鎧甲的大量需求,造就了一大批的鐵匠。分田到戶和農具的革新,解放了大量的女性勞動力。鹽湖生產規模的擴大,造就了大量的鹽工。羊景並沒有給劉協製作精鹽的方法,支援也要有個限度,再說,有鹽就夠了,好不好吃的,不差這點,精鹽始終是奢侈品,是用來搜刮富戶的錢財用的。

見劉協回來,羊景就把新兵交給了他,同時下令在各處關隘的護衛軍到武關集合。替劉協操持了這麼久,羊景打算撤退了。

辭別之日,劉協率領自己的新班底戀戀不捨的把廌國使者團相送了十里,才返回長安城。無論是真情,還是假意,站在官方立場上,自然是需要這麼做的。與強大的廌軍關係越好,就越能讓百姓安心。羊景也很配合的表演了一番,儼然如同兄弟一般,只是他始終戴著面甲,讓人不識他的真實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