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挲著,“我把選擇權給你,原本是不想逼你,想讓你知道無論何時你回頭看,我總是在這裡的,但現在看來,似乎給你造成了困擾。”

沙發的座椅很舒適,兩人彼此間的距離很近,近得一伸手就能抱住對方。

桑冉傾身過去,掐住章楚下巴,“章楚,你從前跟別人這樣過嗎?”

章楚睫毛微動,看著他,“什麼樣?”

桑冉目光描摹過他臉上每一寸,“親你,摸你,脫光你的衣服,還有……”

章楚沒讓他說完,“沒、沒有。”

“好,我也沒有,”桑冉下了結論,“既然我們都沒有跟別人做過這些,那按照魔界的規矩,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章楚原本還沉浸在對自我的剖析中,聽到這裡一愣,覺得桑冉不講道理,“魔界的規矩?你們魔界不是一人可以娶八個,什麼時候有過這種規矩?”

“娶八個是別人,魔尊的妻子只會是一個。”

章楚終於覺出哪裡不對,他道:“那燭陰和相柳……”

不等他說完,嘴唇突然被堵住,桑冉咬住他下唇在嘴裡研磨,像是野獸在玩弄嘴下獵物一般。

“還記得蘊靈蛋嗎?”桑冉道。

章楚喉結輕輕滑動,他看見桑冉近在咫尺的睫毛,被咬著嘴唇也盡力清晰道:“怎麼了?”

“蘊靈蛋能孵化出世間萬物,什麼東西都可以,燭陰和相柳便是從蘊靈蛋中孵化而來。”

章楚瞳仁放大,一時間不知道桑冉是不是在開玩笑。

他大腦被這句話攪得一片混沌,隱約覺得哪裡不對,他前段時間就總有種錯亂感,但又說不上那錯亂感從何而來,就好像原本嚴絲合縫的一條邏輯線,突然哪裡出了差錯,但他卻不知道差錯出在哪裡。

桑冉咬完下唇,開始把他兩片嘴唇一起放在嘴裡,他接吻時很專注,每次都會閉眼,這次卻微微睜著,不動聲色地觀察他。

章楚微微後仰,把嘴唇解放出來,一手輕輕推抵他肩膀,喘了口氣,“你的意思是燭陰和相柳其實並不是你的孩子?”

桑冉被推開也沒再繼續,而是保持著這個距離,手在他腰間磨挲。

“也不能這麼說,當時我放了心頭血進去,他們身上留著確是我的血脈。”魔尊陛下扯起謊來面不改色,張嘴就來。

原本理不清的思緒突然被章楚想起蛛絲馬跡,“那燭陰為什麼一直叫我……媽?”

“他們兄弟倆從小身邊就只有我這個做父親的,魔族很注重家庭這個概念,身邊人全是父母雙全,所以燭陰自小就渴望母親。”桑冉拿額頭輕輕蹭了蹭他,“大概你就是他選中的母親。”

太荒唐了,章楚在心中喃喃道。

“那你這麼多年,身邊也一直沒有過別人嗎?”他低頭問。

“對,跟你那次,確實是我第一次。”桑冉把頭輕輕埋在他肩上。

章楚臉色有些奇怪,不敢想象他活了千萬年,竟然還是……處男。

“你呢,你是嗎?”桑冉問道。

章楚眼神飄了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