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的頭等艙內,厲霆琛的父母並肩而坐。

厲霆琛的父親名叫厲靖宇,他身姿挺拔,面容剛毅卻不失儒雅,雙眸深邃而睿智,透著歲月沉澱下來的沉穩與內斂。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更顯其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盡顯紳士風範。

厲霆琛的母親名為蘇婉儀,她身著素雅的旗袍,勾勒出優美的身形。一頭微卷的長髮盤起,幾縷碎髮垂落在臉頰旁,更添幾分溫婉。她的眉眼彎彎,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眼神中滿是期待與喜悅。

蘇婉儀輕輕握住厲靖宇的手,欣喜地說道:“靖宇,這次回去,也不知道辰軒會不會忘記奶奶了呢?”

厲靖宇微微一笑,安慰道:“婉儀,別擔心,孩子的心是最純真的,他定會記得你的。”

飛機穿行在雲層之中,陽光透過舷窗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蘇婉儀輕嘆了口氣,說道:“希望如此,我這心裡呀,一直掛念著小傢伙。”

厲靖宇拍了拍她的手,說道:“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了,這次回去,咱們一家人可要好好團聚團聚。”

機艙內瀰漫著溫馨的氛圍,伴隨著飛機的轟鳴聲,向著家的方向飛去。

蘇婉儀微微皺起眉頭笑意瞬間淡了幾分,憂心忡忡地說道:“靖宇,你說不知道清婉現在還打辰軒嗎?”她的目光望向窗外層層疊疊的白雲,思緒彷彿也飄遠了,眼前似乎浮現出厲辰軒那瘦弱可憐的模樣。

厲靖宇輕輕摟住妻子的肩膀,溫柔地安撫道:“別太擔心,也許情況沒有那麼糟糕。說不定是我們想多了,也許葉清婉已經有所改變。”

蘇婉儀輕輕搖了搖頭,重重地嘆了口氣:“說起來這個大兒媳真讓我頭疼。一想到辰軒身上的傷,我這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那一道道青紫的痕跡,就像刻在我心上一樣。”她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顫抖著,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我可憐的孫兒,怎麼就遭了這樣的罪。”

此時,飛機外的陽光被一片厚重的烏雲嚴嚴實實地遮住,機艙內的光線驟然暗了下來,如同蘇婉儀此刻墜入深淵般沉重的心情。

她緊咬著嘴唇,繼續說道:“當初我就不同意葉清婉入厲家門,可厲家老爺非要她嫁進來,我也不好說什麼。我就覺得那女人看著就不是個善茬兒,哪能想到她會對辰軒下這樣的狠手。”

厲靖宇拍了拍蘇婉儀的手,輕聲說道:“婉儀,別太激動,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值當。等回去看看情況再說,也許是有些誤會。說不定辰軒身上的傷是不小心弄的,並非故意為之。”

蘇婉儀靠在厲靖宇的懷裡,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喃喃自語道:“但願如此吧,我只希望辰軒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長大。要是那葉清婉還不知悔改,我定不會輕易饒了她。”

飛機在雲層中穿梭,機身微微顫抖,彷彿也感受到了蘇婉儀內心的不安與憂慮。窗外的烏雲越來越厚,狂風猛烈地拍打著機身,發出“砰砰”的聲響,好似在為蘇婉儀鳴不平。

蘇婉儀在心裡暗暗想著:“這次回去,我一定要好好護著辰軒,絕不能再讓他受半點兒委屈。要是葉清婉真的還不知好歹,我就算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為辰軒討回公道。”

厲靖宇感受到妻子的顫抖,將她摟得更緊,心裡也在思忖著回去之後該如何應對這複雜的局面。

飛機逐漸接近目的地,蘇婉儀的心情愈發緊張起來。

“靖宇,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真不知道回去會是怎樣的場景。”蘇婉儀坐直了身子,雙手緊緊攥著衣角。

厲靖宇握住她的手,給予她力量:“婉儀,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冷靜面對。”

清晨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紗簾,柔和地灑在厲辰軒的房間裡。那金色的光線如同小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