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圍欄上靠了一整個章節、兩千五百多字,還在等待種田理紗送水來的荒村拓也百無聊賴得用手指一下一下敲打欄杆,發出鐺鐺鐺的聲音。

就在這時,兩道人影突然將他團團圍住,併發出了奸詐狡惡的笑聲。

“桀桀桀…”

“…”荒村拓也看著面前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內田優馬和島琦信長,“你們怎麼找上這裡來的?”

他可是特意找了這麼一個隔道,跟神社裡面還隔了一堵牆,

他還以為這個地方很隱秘呢,怎麼還是接二連三得有人找上來?

島崎信長和內田優馬雙目對視,紛紛露出猥瑣的表情,隨後一隻手捏著高腳杯互相碰了一下。

叮——

“…”荒村拓也看他們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微妙,就好像看傻子一樣,這兩個人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

“你這傢伙!不仗義啊!”內田優馬喝了一口酒,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說說看,

到底多久了!”

荒村拓也沒太搞明白他在說什麼,“完全沒聽懂你在說些什麼。”

“嘖,都這時候了還瞞著掖著幹什麼啊!”內田優馬砸了一下嘴巴,“種田桑啊,我們剛才碰到她了,我問她知不知道你在哪,然後她就給我們指了一下方向。”

“荒村桑,這地方這麼不起眼,你和種田桑肯定在這裡做了不少好事吧?”島崎信長朝荒村拓也挑了挑眉,滿臉“你懂的”的表情。

“…”荒村拓也現在真的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逛新宿逛傻了,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關鍵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孤男寡女擠在一個這麼隱蔽的地方,他們說他們之間什麼都沒幹,你信嗎?那肯定是個人都不會信。

所以,荒村拓也選擇對於這兩個人的調侃視而不見,放棄解釋,

轉而轉移話題。

他看向內田優馬,

問道:“你今天怎麼沒跟你姐姐一起來?”

“唔…”內田優馬突然變得有些支支吾吾,“我去了…嗯…咳咳…你問這麼多幹什麼啊…”

“你該不會去新宿了吧…”

“嘖!”內田優馬大步向前,一隻手摟著荒村拓也的脖子,一隻手死死得捂住他的嘴,“你這傢伙!知道就知道,說出來幹什麼!萬一我姐姐就在附近怎麼辦?!”

荒村拓也把內田優馬的手打落掉,從衣服口袋裡抽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講點衛生。”

一般來講,一雙沒有清洗過的手上會留有80萬餘個細菌,比馬桶上的還多,況且鬼知道內田優馬都用這雙手幹了些什麼,還是小心點的好。

隨後他又看了看內田優馬的背後,愣了一下,開口說道:“而且優馬,我覺得你完全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你懂個屁!”內田優馬瞪了他一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嗎?上次跑去新宿我差點被姐姐勒死你知不知道?”

本來站在一旁看戲的島崎信長突然感覺背後有點涼嗖嗖的,便轉頭看了一眼,隨後又馬上轉了回來,臉上滿是一言難盡的神色。

“優馬…我覺得…荒村桑說得很對…”

“巴掌不拍在你臉上你當然不知道疼啊!”內田優馬不屑得嗤笑了一聲,

“反正每次去新宿都是我倒黴,你跟荒村就站在一邊看戲,

出殯不嫌殯大!”

“特別是荒村!”他伸出食指,

用力得指著荒村拓也,咬牙切齒得說:“你這傢伙總是找我姐姐告狀!我跟你講,這次要是再告狀我就跟你絕交!”

荒村拓也聽到這番話不禁挑了挑眉,然後朝他後面揚了揚下巴,“比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