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了一絲新奇,

他還是第一次聽見佐倉凜音這麼輕聲細語得說話,再配上她臉上那副惡作劇一般的笑臉,居然感覺還有點可愛?

“你到底要幹什麼?”

佐倉凜音往後退了兩步,側過身子朝其他幾個女人揚了揚下巴,“打牌嗎?”

荒村拓也順著她下巴揚著的方向看過去,幾個女孩手機握著一副牌,笑吟吟得對他招了招手。

怎麼的?今天是什麼關於打牌的節日嗎?自己上午剛在《俺物語》的劇組裡面跟島琦信長還有江口拓也打了牌,還贏了一萬多日元,怎麼到了車上這幾個人也打起牌來了?

也罷,反正上午贏的錢都打計程車用完了,從她們身上把錢贏回來也不錯。

於是乎,荒村拓也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可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那幾個女人旁邊。

田中璃乃見他來了,挪了一下屁股,伸出小手拍了拍旁邊,“拓也,來,坐我這裡!”

“不用,我站一下也好。”荒村拓也搖了搖頭,目光投向她們手裡的牌,“玩什麼?一局多少錢?”

“嗯!?”本來還因為拿了一手好牌而沾沾自喜的田中璃乃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得看著他,“拓也,你還賭錢啊?”

“嗯。”荒村拓也瞥了一眼她手裡的牌,一手十多張,他看不太懂,“上午和江口桑還有島琦桑他們打了幾把,二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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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嚯?”佐倉凜音一聽,把手裡的牌放在胸口處,一副矯揉做作的模樣,“那我們的荒村桑,到底贏了多少錢呢~”

荒村拓也撇了她一眼,他明白,見識過自己爛得可以的牌技,她壓根就沒覺得自己可以贏錢,只是在變相得嘲諷自己是個被坑了的冤大頭而已。

本渡楓也想趁機調侃一下前輩,正當她要開口時卻被赤尾光拉了拉手臂,被其用“吃一塹,長一智”的眼神逼得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經歷,最後悻悻得閉上了嘴巴。

“加起來一共贏了日元。”荒村拓也在腦子裡算了一下,“島琦桑也贏了這麼多,我和他當閒家,江口桑當莊家。”

“哈!?真的假的!?”佐倉凜音本來還想著在聽到他輸錢的數目之後狠狠得嘲笑他一把,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一時間有點不能接受。

於是她開始壓著嗓子用盡量小的聲音嚷嚷。

“騙人的吧!一定是騙人的吧!”

“你愛信不信。”

“一定是吹牛的!你之前的牌技明明那麼爛!連遊戲黑洞純禮都贏了你幾把!你怎麼可能贏得到錢啊!”

“佐倉桑,不愧是你啊。”荒村拓也情不自禁得拍了兩下手掌,為佐倉凜音的高情商發言點贊,能一句話得罪兩個人,她也是個大妙人了。

“凜音…”玩遊戲目前為止只贏過荒村拓也的內田純禮一臉幽怨得看著佐倉凜音。

“唔…”佐倉凜音突然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遊戲黑洞”這個外號在內田純禮心裡就如同“釣場探雷器”在荒村拓也心裡,是不可被提及的東西。

“凜音!”

“純禮…聽我解釋嘛…”

解釋了半天都沒把事情解釋清楚的佐倉凜音很快便遭受到了內田純禮的制裁——饒癢癢。

佐倉凜音被撓得想大叫一聲反抗,卻又不得不顧及車廂裡的其他人,最後只能捂著嘴巴如案板上的肉一般被內田純禮肆意蹂躪。

荒村拓也當即再次開啟樂子人模式,撐著下巴看起了戲,一副看殯不嫌殯大的模樣。

總而言之,十分惡劣。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