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

內田優馬雙手死死得掐著荒村拓也的脖子,眼睛都要冒出血了,“你這傢伙!上次出賣我就算了,這次我肯定死得透透的了!你這混蛋究竟要背刺我多少次啊!”

“稍微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在我送錢過去的時候還花天酒地。”荒村拓也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掐了一下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啊嗷——!”

內田優馬捂著被掐的地方,脖子被這一下疼得迅速縮緊,隨後發出了一聲正在被宰殺的豬一樣的慘叫聲。

“混蛋!你就這樣對待你的大親友嗎!?”

“有你這樣的人渣大親友,

我不介意換一個。”荒村拓也是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對於內田優馬的威脅也無動於衷。

“嗯!?”本來坐在後面假寐的島琦信長突然警覺起來,頗為認同得點頭,“荒村桑你說得太對了!怎麼看優馬都是個人渣嘛!”

“喂!”內田優馬把手上的痛感揉沒了後又掐上了島琦信長的脖子,“混蛋!你這傢伙想死嗎?想死的話不用這麼麻煩!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笑死人了,別說大話了優馬,

你一個163的小矮子想打死我一個174的巨人嗎?”

“你死定了!”

“來啊!”

兩個人在車後座一頓打鬧,內田優馬給島琦信長來一拳,島琦信長就使用鎖喉技能牢牢得箍住內田優馬的脖子,內田優馬再…

而認定他們是五十步笑百步、兩個人都是不折不扣的人渣的荒村拓也悠哉悠哉得開著車,期待著內田優馬去了事務所後的遭遇。

畢竟,他是個正常人,正常人就需要消遣,那麼最有效的消遣方式是什麼呢?是看樂子。

一般來說,只要樂子的當事人不是自己,他還是有興趣花費一點時間來看一看的。

就這樣,樂子人荒村拓也載著內田優馬和島琦信長兩個人渣來到了yn事務所的大樓。

平成二十七年四月十八日,罪犯內田優馬在法警荒村拓也的押送下來到了位於代代木的yn練習室法庭。

練習室內,內田純禮一系女孩子擠在沙發上,隔著一張茶几凝視著對面的內田優馬,荒村拓也和島琦信長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氣氛凝重無比。

“咳咳!”裁判官田中璃乃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

拍了一下茶几,

“原告內田優馬!把你的罪行如實招來!”

“…”內田優馬臉黑了一下,

但看到對面自家姐姐的臉色又不敢說什麼,只好老老實實配合她,

“是,回裁判官,我的罪行是夜不歸宿、跑去了新宿喝酒…”

“不對喲~”種田理紗笑眯眯得伸出一根手指,“內田君是吧?你說漏了一條喲~”

“啊?”內田優馬有點沒搞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我還做錯了什麼事嗎?”

樂子人兼法警荒村拓也饒有興趣得看著這場大戲,這比電視裡放的那些狗血電視劇有意思多了。

“內田君,你還真是死不悔改啊…”種田理紗一副對他失望至極的表情,然後朝田中璃乃使了個眼神,“田中裁判官,交給你了。”

“沒問題!種醬…啊不…種田裁判官!”田中璃乃面色一肅,從茶几上把荒村拓也那本《文野》的臺本拿了起來,“咳咳!現在宣讀本法院對於原告內田優馬的起訴書!”

“…”內田優馬的臉已經完全黑了,眉頭也一直在跳動,心裡瘋狂吐槽:什麼鬼啊!我不過只是去新宿喝了一晚上酒而已,沒必要搞得這麼正式吧!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是在藐視本法庭嗎!”佐倉凜音趾高氣揚得指著他,然後又裝模作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