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中家。

“拓也,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嗎?”田中璃乃提著裙子在荒村拓也面前轉了一圈。

荒村拓也看了過去,她今天穿了一條純白色的長裙,腰間綁著一根白絲帶,精緻的鎖骨露在外面,讓原本有些大大咧咧的她氣質突然變得恬靜起來。

“不錯。”

荒村拓也簡單得誇了一句,又看向佐倉凜音,她今天上身套著一件大號白色襯衫,但這並沒有掩蓋住其高聳的山脈,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百褶裙,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遺。

“你不冷嗎?”穿上了黑色風衣外套的荒村拓也說道。

“這有什麼好冷的?就算是十二月下雪的時候還有很多高中生穿著短裙呢。”佐倉凜音隨意得打量了一下荒村拓也,“你也太弱了吧,居然穿得這麼厚。”

荒村拓也打了個哈切,“要風度不要溫度的行為我可不會去做。”

荒村拓也前世有個大學同學,一年四季穿上的衣服永遠不超過兩件,哪怕是在零下的氣溫,最多也就是裡面一件毛衣,外面套上一件衛衣,帥氣是很帥氣,不過每當冬天的時候他都要去一趟醫院。

為了避免社死,醫生問他是幹什麼的時候他從來不敢說自己是醫學生。

“我可是很強的!我上學的時候可是籃球隊的主力!”佐倉凜音舉起自己纖細的胳膊。

荒村拓也瞥了一眼她胳膊上幾乎與山脈完全相反、沒有起伏的肱二頭肌,說:“完全看不出來。”

荒村拓也雖然不是那種一眼就能診斷病因的神醫,但也不會相信一個體質比自己還差的人說自己是體育健將這種胡說。

他可是從田中璃乃得那裡知了佐倉凜音是個幾乎每年都會骨折一次、夏天還會偶爾中暑的人。

“切,荒村,虧你也是京都大學的畢業生,人不可貌相這種道理都不懂嗎?”

荒村拓也覺得能夠因為內田優馬一句醉話就把他劃入變態這個群體的人,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嗡嗡嗡——

藤原勳打電話來了。

“藤原桑。”

“荒村君我已經到田中家門口了,你和田中佐倉都在吧?”

“在。”

“走吧。”荒村拓也結束通話電話,緊了緊外套,招呼呼另外兩人。

藤原勳開著他那倆suv把三人送到了位於東京芝公園的東京塔不遠處。

紅白相間的巨塔哪怕在高樓林立的東京也顯得尤為壯觀,荒村拓也還聽說日落到午夜這段時間還有燈光照明,燈光顏色會隨季節變化,夏季為白色,春、秋、冬季為橙色。

“我可是花了不少錢請了最專業的雜誌攝像團隊,你看,那位是oisakli,尾身紗紀老師,她最擅長的就是日系雜誌風格。”藤原勳指著一旁正在和助手交流的戴著鴨舌帽的短髮女人。

“藤原桑你好,裝置還在除錯當中,你們稍等一下。”尾身紗紀向藤原勳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和助手交流了起來。

“沒問題沒問題。”

“我去買水喝,你們要嗎?”藤原勳帶著三人走到不遠處一張長椅旁。

“我要我要!我要不二家的檸檬味汽水!”田中璃乃舉著雙手。

“我不渴。”每天起床都要喝上一杯水的荒村拓也搖了搖頭。

“佐倉呢?你的經紀人拜託我照顧你,不用客氣。”藤原勳把目光投向佐倉凜音。

“我?我的話,嗯…都可以,但是不要含酒精的,還有碳酸飲料也不行。”

“好。”

說完,藤原勳把手伸進衣服口袋,拿出錢包就走了。

“璃乃,你看,尾身紗紀桑的臉,是不是雜誌上說的厭世臉啊?”佐倉凜音拉著田中璃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