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我肯定不會搭理你,這也是沒有反應,但是我肯定是拒絕了的。”

“哈哈哈哈…”佐倉凜音很男孩子氣得笑了起來,“那你告訴我那個技巧還有什麼意義啊!”

“那就從現在開始。”荒村拓也聳了聳肩膀。

“真的?”

“你要知道,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這個說不準的。”

佐倉凜音聞言翻了翻白眼,推了荒村拓也一下,沒用力。

下了樓,兩人就在距離演播廳大樓不到二十米的一張長椅上坐了下去,跟今天中午一樣。

荒村拓也從口袋裡掏出兩個口罩,一個自己戴上,一個遞給佐倉凜音,“把這個戴上,預防文春炮的記者…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

佐倉凜音經過口罩,戴上,抬起頭望向白茫茫的天空,醞釀了十幾秒後,輕聲細語得問道:“你…為什麼會改變主意?”

“這很重要嗎?”荒村拓也捏了捏口罩上面的金屬條,讓它夾緊鼻子,以免眼鏡起霧。

“當然重要!”佐倉凜音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好吧好吧…”荒村拓也的語氣變得柔和了許多,不過依舊慵懶倦怠,宛如喝了酒一般,“真要讓我說出一個原由的話…大概就是…我不:()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