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升旗儀式,心滿意足的女人們又拉著荒村拓也買了門票,進入了故宮。

透過檢票口,幾人就來到了此次故宮之行的第一站——午門。

內田純禮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座金碧輝煌的紫禁城正門,若有所思得點了點,“原來這就是午門啊…”

“內田桑,你還知道午門?”一旁的荒村拓也不免感到意外,畢竟日本很多的大學生都不一定知道午門,而內田純禮最高學歷才高中,更何況她還是個笨蛋屬性拉滿了的究極笨蛋…

“對啊對啊!”內田純禮的腦袋點得跟啄木鳥一樣,“我看一些華國的古裝電影,裡面的皇帝就經常說【午門抄斬】,所以這裡是用來處決死刑犯的地方,對吧?”

“…”荒村拓也的眉頭不禁跳了兩下,準備開口反駁她的觀點。

“這位小姐,你說錯了哦。”

一個穿著紅色故宮志願者馬甲、脖子上掛著一個吊牌的男人走了過來,並用一口正宗的關西腔日語笑著向幾人解釋。

“在明代的時候,午門是執行庭杖的地方,雖然有的時候也會打死人,但絕不是殺頭的地方,而到了清朝,這裡便成了為得勝回朝的軍隊慶祝地方…

在明清兩朝,處決死刑犯必須押送到菜市口,用以威懾人心…

電影裡所說的應該是【推出午門抄斬】,所以皇帝的意思是【別在我家殺人】才對。”

內田純禮驚訝得看著這個男人,“先生,你…你是日本人!?”

“是的。”男人微笑著頷首。

“居然可以在這裡遇到日本人!好開心!”

“…”荒村拓也有點無語。

故宮有日本人很奇怪麼?這裡什麼外國人沒有?剛才去買票的時候看到那兩個金髮碧眼的歐美人都沒見到你有這麼驚訝。

“先生,你怎麼對這些這麼瞭解啊?”內田純禮這時候要是拿這個話筒,一定很像個記者。

“…”荒村拓也指了指男人胸口掛著的吊牌,“他是故宮的外籍志願者。”

“哦哦…”內田純禮似懂非懂,“所以…他為什麼會這麼瞭解啊…”

荒村拓也:“…”

他突然覺得,內田純禮沒有上大學是有原因的…

男人聽到兩人的對話後頓時啞然失笑,然後向幾人彎腰鞠躬,“五位好,我是來自京都的中御門光世,現在是故宮的一名志願者。”

“京都?”種田理紗湊了過來,還朝荒村拓也揚了揚下巴,“荒村君也是京都人呢~”

“哦?”中御門光世瞪大了眼睛,隨後來到荒村拓也面前,語氣略帶欣喜得問道:“先生,你也是京都人?”

“…”荒村拓也斜著眼睛瞥了種田理紗一下。

種田理紗見狀,眼睛跟眉毛如月牙一般彎了起來,嘴巴咧起、露出裡面潔白的牙齒,用最燦爛的笑容回應他。

收回目光,拿她絲毫沒有辦法的荒村拓也對中御門光世搖了搖頭,“我不是京都人。”

“誒?”中御門頓了一下,“可是那位小姐剛才說…”

“你誤會了。”荒村拓也往種田理紗的反方向移動了幾步,“我跟她並不熟。”

種田理紗一聽,不樂意了,叉著腰,表情出現了一絲慍怒,“荒!村!君!”

“得得得。”荒村拓也無可奈何得擺了擺手,“我是京都人、我是京都人…你說我是哪裡人我就是哪裡人…你哪怕說我不是地球人都行…”

站在一旁旁觀的中御門光世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中御門…”佐倉凜音掐著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中御門光世一番,“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姓氏…”

“應該是日本高中歷史課本里的中御門天皇、還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