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奧葵秋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嗯?荒村學長在車上說了什麼?我怎麼沒聽見?我怎麼不知道?佐倉凜音幫了小姐什麼?

難道我耳朵出問題了?

帶著滿腦子困惑,陸奧葵秋跟冷泉真央美領著荒村拓也和佐倉凜音進入了府邸內。

「學長和佐倉小姐稍等一下,我去換一下衣服。」冷泉真央美把人帶進一間房間,微微彎了彎腰,腳步往後退了幾步,拖著厚重的振袖離開了房間。

「荒村學長、佐倉小姐,請坐。」陸奧葵秋把荒村拓也跟佐倉凜音帶到桌子旁邊坐下。

入座之後,佐倉凜音敲了敲桌面,引起了對面荒村拓也的注意。

「嗯?」荒村拓也抬起頭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恢復工作啊?」佐倉凜音問道。

「工作?」荒村拓也愣了一下,這個詞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

佐倉凜音瞪大了眼睛,「你這傢伙該不會忘了吧?」

「你要是這麼說,倒也沒什麼錯。」荒村拓也很乾脆得承認了,「你不說的話,我的確也沒想起來。」

有點奇怪啊…明明才過去不到半個月,他竟然憑空產生一種類似於自己是一個沒有工作的社會閒散人員的感覺…他都快忘了他還有一份薪資待遇還算不錯、名為「聲優」的工作了…

佐倉凜音滯住了。

「荒村學長。」陸奧葵秋湛了一杯清水,遞給他,「請喝水。」

「你準備什麼時候恢復工作?」荒村拓也接過杯子,開始轉移話題。

「佐倉小姐。」陸奧葵秋面對佐倉凜音時,的語氣變得有些硬邦邦,「請喝水。」

佐倉凜音把杯子握在掌心裡,放到嘴邊嗦了一口,「嘶溜…我跟璃乃還有純禮今天下午去過一趟事務所了,種醬也已經把《緣結神》的臺本列印出來、回家練習去了。」

「不愧是你們。」荒村拓也覺得自己這輩子對待工作都不可能這麼積極。

他現在所想的是,怎麼最大限度得離工作這個東西遠一點。

話說,藤原勳今天下午好像給他打了好幾通電話,自己權當則沒看到,默默得看著手機在手裡震個不聽,猶如一個到了點的鬧鐘一樣。

或許…他可以請病假呢?

畢竟骨折了不是。

但是估計也沒什麼用,聲優只需要嘴巴和喉嚨好好的就可以工作,他喉嚨又沒有骨折…

但喉嚨要是真的骨折了那他可能就得進入那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裡了…

就在荒村拓也想著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時,一聲聲輕緩的腳步聲傳入了他的耳朵裡。

他抬起頭一看。

冷泉真央美把略顯笨重的振袖換了下來,穿上了一件印著簡單薔薇花紋的淡紫色浴衣。

「又是薔薇?」在荒村拓也的記憶裡,冷泉真央美已經不是第一次穿帶有薔薇花紋的和服了,不,準確得說,她每一次穿和服基本上上面都紋著薔薇花紋。

「我很喜歡薔薇花。」冷泉真央美微笑著,動作十分自然得坐在了荒村拓也旁邊,「學長,你知道薔薇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是什麼?」荒村拓也自始至終都認為,花語這種東西完完全全就是一幫閒得沒事幹的女人研究出來的,所以從來都沒有去了解過。

「是純潔的愛情。」

「哦…哇…」

「我還喜歡櫻花呢。」佐倉凜音突然出聲,還站起身走到荒村拓也面前,跟他隔著一張桌子坐下,「荒村,我問你,櫻花的花語是什麼?」

「這…重要嗎?」荒村拓也

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壓根就是在跟冷泉真央美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