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眸子半眯半睜,看向冷泉真央美的眼神好像在笑、又好像並沒有笑,「我還是覺得你以前的樣子比較好看。」

這個罪魁禍首貌似並沒有意識到這完全就是他的責任。

冷泉真央美用袖口胡亂得擦掉臉上的淚水,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綻放出以前那樣驕傲、自信的笑容。

「這才像你嘛。」荒村拓也笑了笑,點了兩下頭,「這段時間過得如何?」

「過得一點也不好。」

「具體怎麼樣?」

「每天都要化著濃厚的妝、穿著笨重的振袖,去拜訪一些我並不想看到的人…」冷泉真央美將這兩天的經歷娓娓道來。

荒村拓也倚在柱子上,安靜得聽著,時不時點頭。

「最重要的是…」冷泉真央美的話頭一頓,眼睛直勾勾得盯著他,「看不到學長你…」

「是我讓你過得不好?」荒村拓也很難得得開起了玩笑。

「不對。」冷泉真央美笑著搖了搖頭,目光變得柔和起來,「是看不見學長,讓我覺得過得不好。」

「原來如此啊…」荒村拓也抬起頭,若有所思。

過了半晌,他又把頭低下頭,深深得望著她。

「所以我過來了。」

空氣頓時安靜了下來。

兩人的耳朵裡只能聽見楓樹葉子被風吹得互相拍打的嘩嘩聲、水池裡泊泊的流水聲…還有…對方那並不急促,但十分清晰的呼吸聲與心跳聲。

「學長。」冷泉真央美也跟著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輕聲細語得說道:「帶我走吧,離開這裡,離開京都,去哪裡都可以,只要有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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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此意。」荒村拓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現在就走?」

「當然。」冷泉真央美頷首,掙脫開被他抓住的手臂,開啟他的手掌,五根手指他的指縫,緊緊扣住。

「你這樣怕是不太合適。」荒村拓也低頭瞥了一眼與她十指相扣的手。

「種田理紗可以我為什麼就不可以?」

「…」

「學長。」

「嗯?」

「我們走吧。」

「好。」

陸奧葵秋目光呆滯得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握著茶杯的手一動不動,半天沒緩過神來。

「哎呀…」冷泉真一彥長長得伸了個懶腰,「最難辦的事終於解決了…」

「可是可是…」陸奧葵秋回過神來,急得抓耳撓腮,「小姐跟荒村學長就這麼走了的話,家主那邊要怎麼辦啊?」

「哈哈哈…」冷泉真一彥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葵秋,你剛才不是還要帶真央美逃走嗎?還一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模樣。」

「呃…」陸奧葵秋不好意思得撓了撓頭,「我那是一時衝動…一時衝動…」

「好了。」冷泉真一彥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把車鑰匙,丟在她腳邊,「真央美不會開車,荒村君手骨折了也開不了車,葵秋你去送他們。」

「是!」陸奧葵秋拿起鑰匙,抬起腳步就要往荒村拓也和冷泉真央美離開的方向趕去。

「可是…」她忽然停下腳步,有些擔憂得看著冷泉真一彥,「家主那邊…」

「父親和京都這邊我會擺平,你不用擔心。」冷泉真一彥撿起她落下的肋差,往空中一拋,「這個拿走。」

陸奧葵秋抬起手臂,一把接住,而後彎下腰,向他深深鞠了一躬,「真一彥少爺,再見!」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