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今天的遊戲環節就是…”荒村拓也低下頭翻開臺本,“抓烏龜。”

“是的~”內田純禮彎了彎腰,也跟著翻開臺本,“遊戲規則就是…將一副撲克牌的小王抽出來,大王牌當做【烏龜】,剩下的牌平分,大家按照順序抽下一位玩家的牌,抽到與手裡的牌可以湊成一對的可以打出去,最後看誰還剩下【烏龜】牌就輸了~”

“哇!”田中璃乃眨了眨大眼睛,“一聽就覺得很有趣呢!”

“…”荒村拓也搞不明白這哪裡有趣。

“嗯哼~”內田純禮從工作人員手裡接過已經拿掉小王牌的撲克牌,開始認真洗牌。

荒村拓也用臺本捂住嘴打了個哈切。

他有點搞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廣播節目都喜歡在上午或者下午接近晚上的時候錄製,難道節目組不知道這兩個時間段人的睡眠慾望是很強烈的嗎?

這樣想著,他又忍不住偏過頭打了個哈切,不經意間撇到了越過內田純禮對他歡快得招手的田中璃乃。

把手放下,田中璃乃對著他動了幾下嘴巴,似乎在說著些什麼。

荒村拓也重複了一遍她的口型。

她說的是:“拓也,一定要讓著我啊。”

收回目光,荒村拓也權當沒看見,這個遊戲完全就是看運氣的,他怎麼讓?而且就算能讓他也不會讓的。

田中璃乃不是一直以武士或者劍客自居麼?武士與劍客最重要的是什麼?

是尊嚴。

如果自己要是讓了她,那就是對她的侮辱,按照日本古代的規矩,這種情況下不是自己剖腹謝罪就是她自殺明志。

所謂的“武士道”不就是這種東西麼?一天到晚不是想著殺別人就是在想著殺自己…

在荒村拓也遐想之時,內田純禮終於洗好牌,把牌十分隨意得分成了三份,並把最厚的那一份推到了他面前,“勇太,你的牌~”

“…”荒村拓也把牌攤開,一張一張得數著。

25張?

也就是說她們的牌加起來才自己的多三張…

這兩個女人…有點過分了…

牌這麼多,那大王在裡面的機率也就大了很多…

把牌丟回到內田純禮跟前,荒村拓也提出了抗議:“這牌發得一點也不公平,我要求重新發牌。”

“很好!那我就給你一個公平!”內田純禮砸了一下小氣錘,“本議會第0004號決議,關於富樫勇太先生要求重新發牌的請求,現在開始投票,首先,我不同意!”

荒村拓也:“…”

“那個…”田中璃乃滿臉哭喪得舉起了手,“我同意…”

看來是拿到大王牌了啊…這樣一來的話,牌多反而變成了自己的優勢…

荒村拓也如是想到,剛剛準備舉起來的手又沒了動靜,“我也反對。”

“啊——!”田中璃乃撅著小嘴握著牌拍了拍桌子,“怎麼這樣啊…”

“咳咳!”內田純禮清了清嗓子,“本次投票作廢,重新開始再投一次…”

“那我不玩了。”荒村拓也開口打斷,“規則就是規則,要是就這樣隨便作廢重來,公平和皿煮就是個笑話。”

“求求…求求…”田中璃乃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免談,想都不要想。”荒村拓也把牌拿了回去,“總而言之,開始吧。”

“哼!”田中璃乃氣呼呼得抓起牌。

於是,三人開始按照逆時鐘順序抽別人的牌…田中璃乃抽內田純禮的,內田純禮抽荒村拓也的,荒村拓也抽田中璃乃的…

“紅桃三?我有…”

“黑桃a?還是有…”

“梅花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