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發現,深一群在討好長輩這一方面特別擅長。

不出半個小時,已經把陳媽媽誇得五迷三道,一口一個小深。

“小深吶,你是做什麼的呀?結婚了嗎?有孩子嗎?多大呀!”

深一群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阿姨,我是做策劃的,今年36歲,目前手裡開著一家小公司,總部就在臨陽,您要是有興趣,我可以隨時帶您去看看……。”

又道,“——至於婚姻,我年輕不懂事,有過一小段婚姻,不足3年就離了,前妻在美國已經嫁了人,有了孩子,我和她沒有留下子嗣,我目前還單身……”

“小深,你帶來的這個灌湯包很地道欸!是我們臨陽的街巷老風味,你做的嗎?年紀輕輕的可真有能耐,又會賺錢,又會做菜,以後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好運,能拿下你這樣的小夥子……”

“見笑了阿姨,我做不出這樣好吃的灌湯包,是從季和酒店買的,廚師和我很熟,他做了三十幾年的臨陽老風味,所以我常去他那裡吃早點!不過,還得是阿姨厲害,竟然一口就吃了出來!”

“小深呀,你和我們晨晨是怎麼認識的呀?我怎麼沒聽晨晨提起過你?”

深一群看了一晨一眼,眼神總閃爍著奇怪的曖昧,“我很早以前就見過一晨一次,但是她應該不記得我了。後來一直想認識一晨,又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再後來,我接了山莊的推廣方案,這才在雲月山莊和她重逢了,也算是緣分,我們就這麼認識了……”

……

一來一回之間,深一群和陳媽媽的關係越聊越暢快,越聊越熟絡。

陳媽媽大有一種丈母孃看女婿的眼神,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滿意。

倒是把一晨和黎珊珊兩人有些目瞪口呆。

珊珊湊近了一晨的耳朵,小聲嘀咕著,“36歲?他36歲?怎麼長得這麼著急,倒是像40歲——”

不等一晨反應,她又湊上來嘀咕道,“你倆啥時候見過?我怎麼不知道??你們不是在雲月山莊認識的嗎?難道——還有我也不知道的故事?”

一晨哭笑不得,“你夠了啊——,他說的那些,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問我也是白問,倒不如,你自己去問他吧。”

“我問?”

珊珊不削道,“我才不問!我看他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你在雲月山莊的時候,他沒少揩你油!如果不是這一次,他想盡一切辦法把你送回臨陽,你以為,他還能站在這裡?”

說完,她又忍不住警告一晨道,“晨晨,你可千萬別喜歡他,我調查過他的往事,他可不是周淨那款傻缺,輕易就被一個撈女拿捏捕獲。他可是狼!一個從家族最不受寵的子嗣裡摸爬滾打拿到最高權利的笑面狼,聽說他會娶她那個前妻,完全是衝著前妻的家產去的,愣是把人家家裡搞得家破人亡,才離婚遠赴漂亮國的……”

聽了珊珊的警告,不知怎麼的,一晨又想起那個夜晚,深一群同她說的往事了。

她正欲開口。

還沒來得及跟珊珊說什麼,就聽到陳媽媽叫了珊珊的名字,“啊呀,快9點了,我也不能多留,珊珊呀,你能不能送送阿姨,阿姨這會兒還得趕回家打掃衛生呢。”

珊珊知道陳媽媽是故意給深一群和一晨留下單獨相處的機會,雖然她非常不願意放著這頭笑面狼和自己的小白兔閨蜜在一起,卻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陳媽媽的要求。

臨走前,她目光灼灼的看向一晨,眼神示意:離他遠點!離他遠點!離他遠點!

一晨無奈極了。

她衝著珊珊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腿,又攤開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珊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被陳媽媽推拉著先一步離開了。

珊珊和陳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