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微以為,喬南遷好歹也是挺高階別的幹部了,該要點臉面。被當面撅了面子,以後應該不會再糾纏的。

可她還是低估了喬南遷不要臉的程度。

之後,每一天,都能收到信,信裡是情書。

真的是情書!

還是抄的情詩。

真是有病。

連著三天,辦公室裡的同事,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對了。

“夏夢,能不能拴好你家的狗,不要讓他出來可哪拉尿?你要是沒能耐,攏不住自己男人,我就給喬叔丁姨打電話,再不然就報警,告他耍流氓,你看著辦。”

打了夏夢電話,說完就掛,一句不跟她多廢話。

不是能耐嗎?不是能拿捏他一輩子裝陽萎洞不了房嗎?不是為她守身如玉嗎?

咋滴了?能耐呢?

還是喬南遷就是賤?

有證的老婆就看不上?非得偷的才有滋有味?

狗東西。

洛清微氣得,心裡做下決定,要是夏夢把狗牽不回去,就找二表哥,找人揍他個半身不遂。

不行,這麼著也解不了氣。

丫的。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下班就去了藥鋪,配藥。

“洛大夫這是配的啥藥?”

坐堂的毛大夫好奇的問呢。

洛清微就把方子給他看,“純藥膳的藥包,回去給我家奶奶和大舅爺補身體的,各人身體情況不一樣,一人一個方子。”

然後跟老大夫講了,沈奶奶什麼脈象,調理哪方面。大舅爺什麼脈象,怎麼調理。

這都是對症下藥的,真藥方子。

只不過這兩個藥方子中的幾味藥,按特殊比例混合到一起,就是能讓人失去興致再也起不來的絕子藥。

丫的不是愛撩騷嗎?不是愛撩別人家的媳婦嗎?

給他武器廢了,看他還拿啥撩。

另一邊,夏夢直接找到喬南遷辦公室,喬南遷正在抄情詩,旁邊放著信封,夏夢上去拿起信封看到上面收件人,把信封往桌子上一拍,“你想幹什麼?洛清微結婚了,孩子都十一了。你還當她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讓你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哄騙住呢?

呵,當初人家明明白白的說了,救你是因為報你爸媽的恩,可不是因為你這個人。而且她當時看見你跟我在圖書館裡了,你一個二手貨,人家稀得要你不?

人傢什麼背景?人家的長輩怎麼對待自家孩子的?

你再看看你,說你是誰誰誰的兒子,你藉著什麼光了?

大幹部要臉面,不循私,呵呵……

你還不如泥腿子沈默呢,人家有個處處為他籌謀的奶奶,當年連哄帶騙的讓倆孫女跟著學醫,套近乎拉上關係,再讓沈默跟著接觸上。

後來趁人之危結了婚,這不就一步登天了。

你拿什麼比?

人家沈默也是京大高材生,不會寫詩還是學歷比你差?也不看看自己那啤酒肚,心裡沒點數?

你結婚了,有老婆有孩子,能不能別丟人?”

喬南遷抬起頭,淡定的把鋼筆帽蓋上,往椅子上一靠,看著夏夢發完瘋,這才開口,“我有老婆,跟沒老婆區別不大,吃不上老婆做的飯,下班見不著老婆人影兒。孩子我是真沒有,你也別往我身上硬安,假的就是假的,換個姓她也真不了。

丟人的事多了,我丟的人還少嗎?但凡知道你夏夢的過去的,看我,哪個不是看我頭頂發綠?人早丟光了。

寫信怎麼了?洛清微長得好看,當年大院裡多少男青年:()守活寡五十年,重生七零不做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