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麼?”阿爾貝託收回自己的小白鼠,有些不解的看著黎雲塘。

他平常接觸的最好玩的除了實驗就是這些小白鼠,實驗什麼的黎雲塘肯定不感興趣,他除了小白鼠真的想不到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有沒有什麼玩具,或者畫紙?”黎雲塘思考了一會兒。

阿爾貝託帶著小白鼠轉身離開,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打白紙和一支筆。

“這個?”阿爾貝託有些不解,他倒要看看黎雲塘這要怎麼玩。

他的實驗室裡面自然沒有什麼玩具,沒人會閒的無聊玩那些東西。

“不要想著向外面傳遞資訊,這裡防守很嚴密。”阿爾貝託補充說道。

黎雲塘從他手中接過白紙和筆,修長的指尖轉動著手中的筆,支著腦袋看著面前的白紙發呆。

她剛準備動筆的時候,忽然發現面前的阿爾貝託還沒有離開。

“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你忙吧。”黎雲塘朝他擺擺手,隨即快速的在紙上描畫起來。

只是幾秒鐘,阿爾貝託就看到那張潔白的紙上出現了一個黑白線條勾勒出來的小白鼠,活靈活現,像是去除掉了身上所有的顏色放進了畫中一樣。

“我靠!”阿爾貝託忍不住發出驚歎聲。

黎雲塘被嚇了一跳,她抬頭看向阿爾貝託,“怎麼了?”

“你你你這怎麼出來的,再來一遍?”阿爾貝託指著紙上幾乎是憑空出現的小白鼠,雙手有些顫抖。

他不敢眨眼,這真的是人的手速?

“大驚小怪,我還沒畫完呢!”

黎雲塘繼續補充著小白鼠身上的細節,溝壑紋路,讓整個小白鼠看起來更加立體生動,那隻眼睛像是真的在盯著你看一樣。

“還說不喜歡我的小白鼠?這不觀察的挺細緻的嘛?”阿爾貝託嘖嘖兩聲。

黎雲塘:“……”

她能說是因為剛剛只記住了這個嘛?

她看著阿爾貝託大步走出去,看樣子是準備把那兩隻小白鼠重新拿回來給她看看。

她及時制止阿爾貝託的這一行為。

“不要讓我再看見你的小白鼠。”

說完,啪嗒一聲,門被黎雲塘關上。

看著嚴絲合縫的門,抱著小白鼠的阿爾貝託像是被妻子拋棄帶倆崽的丈夫,和懷裡的小白鼠大眼瞪小眼。

他只是想仔細對比一下有沒有不同點……

他鬱悶的把兩隻小白鼠放回原來的位置,有些無聊的調製著手中的試劑。

他一直很佩服那些在他不懂的領域發光發熱的人,在他的眼中他們厲害的彷彿開了掛。

如同剛才黎雲塘展露的一手照片式繪畫,他會為此由衷的產生一種好奇。

他調配試劑的手抖了抖,幽綠色的液體灑落在實驗臺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他這才回過神來,倒入另一種液體稀釋後才擦乾淨桌子。

他放下手中的試劑,幾天沒有什麼做實驗的慾望,去其他樓層巡視一下自己的小員工們有沒有偷懶。

阿爾貝託伸了個懶腰,邁步走上樓梯。

他們在地下區域,他的實驗室在最下面,因為一般他研究的東西都是保密度最高的東西。

推開二樓的門,這裡明顯比他的實驗室熱鬧許多,不過這裡來來往往的人都專注於自己手中的實驗,甚至好幾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阿爾貝託的存在。

正常來說,帝國中所有的a類蟲族都會被召集到實驗室。

帝國的蟲族十八歲成人禮上檢測自己的種類,其實結果在這之前幾乎都能看出來。

大多數的蟲族都是混雜著許多種類的b 類蟲族,只有極少數是a或者c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