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後半夜,牌局散了之後,一群人又叫了十幾個女公關進來。

季宴錚實在不喜歡。

到底還是找了個藉口,提前回了家。

房門開啟,第一眼就是瞟向玄關處的鞋櫃。

上面沒有放包,拖鞋也在門口。

她今天這是沒回來?

季宴錚本能的心生不悅,換好鞋往裡走。

不想管她,愛回不回。

接著一連幾天,季宴錚都沒有見到魏然的人影。

有時候,她的包在鞋櫃上放著。

有時候站在二樓拐角,還能隱約聽到她在三樓的動靜。

卻就是見不到人。

季宴錚知道,她這是故意躲著自己呢。

誰稀罕,她不想見他,他還嫌她礙眼呢。

這天,劉澤亮接季宴錚去公司路上,隨意的說了一句:

“我最近發現,醫生好像也是個高危職業。”

季宴錚眼底,很快的滑過一抹什麼。

終究是動了動嘴,什麼也沒說。

劉澤亮見他不搭腔,自顧自道:

“聽手底下一個兄弟說,昨天中午有病人家屬,去醫院鬧事,”

“砍傷了兩個醫生,弄得一層樓都是血腥味。”

季宴錚心裡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聯想起魏然受傷的畫面。

想問問怎麼回事,但轉念一想,劉澤亮跟韓啟恆他們都一樣,賊的很。

沒準就是故意的。

但左右還是不放心,故作平淡的說了句:

“這麼閒?你怎麼不去打聽打聽傷者都是誰,最好再送點慰問金給他們。”

劉澤亮等了半天,沒想到季宴錚竟這樣,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他暗自狐疑,這是還在生氣,還是根本不在意魏然?

套話失敗,劉澤亮‘嗐’了一聲說道:

“這不是閒聊嗎?”

季宴錚懸著的一顆心,緩緩落下。

聽他這口氣就知道,這事跟魏然沒多大關係。

猜出劉澤亮的意圖,季宴錚盯著他的後腦勺,狠狠剜了一眼。

涼涼道:“你以後要再這麼閒,就去碼頭卸貨去。”

劉澤亮心裡打了個哆嗦,呵呵一笑,好歹把這件事糊弄了過去。

中午,陶奕辰來醫院接魏然下班。

“我發現一家還不錯的餐廳,咱們接上蕭禾一起去嚐嚐。”

魏然問道:“蕭禾回來了?”

“剛下飛機,這會兒在永寧路那邊,剛好待會兒接上她。”

開車十幾分鍾,魏然老遠就看到了蕭禾站在路邊。

一下車,蕭禾就拉著魏然說個沒完。

陶奕辰幫忙把行李箱搬上車,從旁瞧了一眼撇嘴道:

“不是說吃不慣那的飯嗎?怎麼感覺你好像胖了不少?”

聞言,蕭禾鬆開魏然,沒好眼神的瞪著陶奕辰:

“你給我閉嘴,怎麼這麼討人厭呢。”

陶奕辰似笑非笑:“你自己說的每天開會連軸轉,”

“都餓脫相了,你家的鏡子是磨砂的嗎?這種傷天害理的話也敢說。”

蕭禾二話不說,直接抬起胳膊,往陶奕辰後背上招呼。

陶奕辰一個靈活的閃身,邊跑邊挑釁。

“來啊,小短腿兒,追上我就給你打。”

蕭禾作勢一個抬腿,陶奕辰立即跑出三米遠。

蕭禾看著魏然,遺憾的搖頭。

“你看他這德性,一看就是大腦發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育。”

幾人吵吵鬧鬧來到餐廳。

還沒進門,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