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還跟著一個高大魁梧的保鏢。

“魏然,你個狐狸精勾引我兒子不成,就找人對他下毒手,心腸這麼歹毒就不怕被雷劈。”

魏然一時發懵,看了眼四周強裝鎮定道:

“薄夫人,有話好好說,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薄夫人冷哼一聲:

“魏然,你以為抱上了季宴錚的大腿,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你今天要不給我個說法,我非鬧到你們院長那兒,讓你脫了這身皮。”

魏然隱忍的閉了閉眼:

“薄夫人你兒子什麼情況我不清楚,你要想鬧到院長那,請便。”

她就不該給薄瑾淮做手術,麻煩事一茬接一茬。

正要離開,薄夫人一把拉住魏然,抬手就朝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想走?你以為我薄家是好欺負的,今天我非給你點顏色瞧瞧。”

圍觀的醫生見狀,忙上來勸說:

“這位夫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行,可千萬別動手。”

薄夫人抬手一揮,臉上露出狠厲之色。

“誤會?有什麼誤會?誰不知道她魏然在北城那段日子,”

“天天圍著我兒子轉,試圖勾引他,見我兒子不上鉤,”

“惱羞成怒就找人打斷了他的腿,這口氣你讓我怎麼嚥下?”

魏然冷著臉和她對峙:

“薄夫人說話要講究證據,薄先生做手術那幾天,”

“是你兒子天天往醫院跑,不是我圍著他轉,還有你說我找人打斷了他的腿,麻煩拿出證據交給警方。”

薄夫人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譏嘲道:

“魏然,你不就是仗著季宴錚在背後護著你,才這麼理直氣壯的嗎?”

,!

“我告訴你,這件事我就認定是你乾的了,說破天也沒有用。”

魏然一口氣頂在胸口,氣得頭暈目眩。

最後,薄夫人仍咽不下這口氣,去了院長辦公室繼續理論。

魏然心累的厲害,掏出手機給季宴錚打過去。

“喂,怎麼了?”

季宴錚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被電話吵醒的。

受了這麼大委屈,魏然的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裡。

“是你讓人把薄天承打了?”

季宴錚默了一瞬,“他找你麻煩了?”

說著就要起身下床。

魏然登時拔高聲音,語氣不善道:

“季宴錚以後我的事,你能不能少管?”

魏然狠狠吐出一口濁氣。

到現在,她的臉還火辣辣的疼。

季宴錚穿衣服的手一頓,沒想到魏然這個點打電話過來。

就是為了,替薄天承來興師問罪。

臉色登即極黑了下來,口吻不善道:

“怎麼,心疼了?”

“對,我不僅心疼,我還臉疼。”

季宴錚眼底森冷,舌尖舔了舔後槽牙,氣的半晌沒說話。

魏然繼續輸出:

“我不管你跟薄家有仇也好有怨也好,麻煩你們廝殺的時候,血別濺到我身上。”

“我不想走到哪都被人議論,被人指著鼻子罵,我要臉的好嗎?”

說完,魏然便結束通話電話。

季宴錚臉色黑沉,連發飆的時間都沒有。

他努了努嘴角,再撥過去竟發現丫關機了。

只能暗自嚥下這口窩囊氣。

魏然找來冰塊在臉上,過了好半天才消腫。

這事不能想,一想就滿肚子的委屈

魏然再不想看季宴錚一眼。